岛国人个头偏矮,西园寺花雨今年十三岁,身高也就约莫一米三几的样子,站直了头顶刚刚能到萧晋胃部的下缘,弯着腰冲上来咬到的部位就肯定不会太高,也不会很低。
于是,萧晋的大腿根就遭了殃,还是稍稍偏内侧一些的地方,要是再往中间一点,他未来就只能想办法进宫去找工作了。
看见跪在自己两腿之间抹药膏的女人一脸的诡异和欲言又止,他就越发的郁闷,叹口气说:“拜托!我要是个能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手的变态,也就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大龄妇女啦!”
巫雁行轻轻打了他一下,然后继续在血淋淋的牙印上抹药,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你喜欢我?”
“当然喜欢。”萧晋伸手轻触她的红唇,色眯眯地说,“上次一别,我可是已经对它有点茶饭不思了呢!”
“呸!”巫雁行拍开他的手,嗔道,“一听就知道是骗人的话,昨天才发生的事情,你能有多茶饭不思?”
萧晋哈哈一笑,向后躺倒在床上,看着床顶绣有大团牡丹花的帐子问:“三花七叶荆和噬心蜂毒的研究怎么样了?”
巫雁行抹完了药,凑上去在伤处吹了几下,瞅见旁边好像多了一顶小帐篷,嘴角就微微一翘,抬手轻拍了拍,起身说:“你给我的那些方子目前我也只验证过了大概三分之一,其中还有几种是市面上已经有了替代品并效果区别不大的。
不过,那个养生健气的方子不错,能快速温养体内的气血经络,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可以让一个快要体力透支的人恢复百分之二十,关键是还没有太严重的副作用,睡一觉就好,如果再搭配一种合适的补药,市场前景绝对十分可观。”
“这个方子你做过多少次试验?”
“三十五次,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一例因此而出现什么后遗症的情况。”
萧晋猛地坐起身,瞪大了眼问:“你、你是在人身上做的试验?”
“很奇怪么?”巫雁行无所谓道,“给人吃的药,自然要在人的身上做试验,反正我是不相信西方小白老鼠的那一套的。”
萧晋有些头疼的捏捏鼻梁:“大姐,是药还有三分毒呢,更何况一种还不知道药效与毒性的新药?最起码,你也要先在动物的身上确定了之后,再去招志愿者来做临床验证嘛!”
“我的第一个试验对象就是我自己,然后是医馆的工作人员,事先我都跟他们明说了,他们也是同意的。”
萧晋一怔,接着便叹息一声,拉住她的手,说:“一些古方之所以会让人觉得神奇,是因为华医的断代和失传导致了这种奇缺性,并不代表古人就比已经清晰了解了人体内部构造的我们更加聪明,甚至有许多所谓的古方只是他们臆想出来的,充满了危险和不确定性。
所以,你听话,以后不要再这样拿自己胡乱做试验了,好吗?否则,我可真不敢再找你做这种事情了。”
巫雁行眨了眨眼,问:“连句谢谢都没有么?”
萧晋眉头一挑,将她拉到怀里,然后手掌轻车熟路的滑进她的长袍,抓住那根毛茸茸的尾巴,轻轻摇晃着问:“你想让我怎么谢你?”
巫雁行的眼眸瞬间就充满了迷蒙的水汽,微颤着声音道:“我今天不想喊你主人了,我想……我想让你对我做我昨天为你做的那件事。”
萧晋嘴角勾起,点着她鼻尖说声淘气,便掀开她的长袍钻了进去。
不远处猫爬架上打盹的虎斑猫忽然睁开了眼,耳朵也警觉地竖了起来,因为它刚刚好像听到了一声猫叫,和春夜窗外那些野母猫叫出来的味道一模一样。
第二天清晨的医院病房内,萧晋仔细的为梁翠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