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结仇,但我肯定不在此列。”
“萧先生很缺钱么?据我所知,天绣也好,玉颜金肌霜也罢,都是绝对无可复制的独门买卖,萧先生赚钱的速度和本事,劳某人可是羡慕嫉妒的很哦!”
“还是太慢了啊!”萧晋摇摇头,转脸看向窗外,语气萧索的说,“一万年太久,我只争朝夕。”
劳新畴眼睛眯了一下,似乎陷入了沉思,没有再说什么。
车子一路开向夷北郊外,约莫半个小时之后驶进一座硕大的庭院,停在了一栋四层的花岗石别墅台阶前。
有穿着燕尾服的侍者拉开车的后门,萧晋走下去,四下看了几眼,便发现不远处的停车位上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豪车,不算内涵只论价格的话,他所乘坐的这辆丰田世纪只配垫底。
“这里今晚有一场非常精彩的赌局,我也已与人有约,所以就自作主张将萧先生带到了这里,还请不要介意。”劳新畴下车把司机帽随手一丢,微笑说道。
萧晋这才真正的看到劳新畴的全貌。让他有些意外的是,这个血统不明的家伙竟然一点都不矮,相反似乎比他还要高上那么一点点,而且身材挺拔匀称,一身西装礼服也剪裁合体,微笑起来眼角自然堆起两道细纹,虽然称不上多么帅气,但给人的感觉十分亲切。
“劳先生太客气了,毕竟是鄙人临时更改了见面时间,违约在先,您不怪我就已经十分难得,要是再介意什么,那可就不是为客之道了。”
“萧先生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今晚便算是我借花献佛为萧先生小小的接风一下吧,但愿您能玩的愉快!”
“我已经很愉快了。”
萧晋看着从前面SUV上下来一个汉子拦住了要代劳新畴停车的燕尾服侍者,似笑非笑地说,“要精准控制爆破威力和范围的炸弹安装时不会容易,拆起来肯定更难,能让劳先生为我下这么多功夫,鄙人荣幸之至,只是不知道劳先生什么时候会给我这支雪茄的解药?”
“萧先生说笑了,您一代名医,既然已经品出来了,没理由自己解不开。劳某人小小伎俩难登大雅之堂,就不拿出来班门弄斧了。”说着,劳新畴伸手向别墅内部虚引道,“赌局应该已经开始了,错过实在可惜,萧先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