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刀是钝刃带齿的款式,不锋利,但切起肉来却很方便,当然,切活人的肉时,所能带来的痛苦也会是锋利刀刃的数倍甚至数十倍。
萧晋都还没正式的切,只是在夏承福的手腕上锯出了一条口子,他的叫声就又提高了一个八度。
“萧晋!你放开我!我是夏凝海的亲堂弟,是凝海实业的股东,再不放开我,我发誓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啊——!!”
萧晋目光一厉,一股暗劲就涌到手上,餐刀的锯齿瞬间就向下又切割了几毫米。“这种时候还能向爷儿撂狠话,不得不说,你的表现让我很意外啊!继续,不要停,千万千万要忍住别求饶哦!宴会厅里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可不能把你们夏家的脸面给掉地上。”
说话时,他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连刀尖来回锯割的幅度都一模一样,稳定程度堪比正在进行手术的名医。
因为有餐巾布的遮盖,所以并没有鲜血迸溅到他的身上,只是那块餐巾布已经全被染红,几乎看不出一点白色。
用餐刀生生的切割一个大活人的手,这一幕给人的视觉冲击力绝对不是直接一刀砍断可以相比的,附近的宾客纷纷后退远离,不少贵妇小姐更是吓得尖叫起来,那两个夏承福的狗腿子早已跌坐在地上,其中一个看上去很想挣扎着起来,但无奈手脚发软,另一个干脆已经湿了裤裆,看萧晋的眼神仿佛在看鬼一样。
梁喜春是除夏承福之外距离萧晋最近的一个人,当第一股鲜血湿透餐巾布的时候,她的脸色就变得惨白如纸,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随着餐巾布越来越红,她的脸上也渐渐开始出现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萧晋,里面满是毫不掩饰的激动与崇慕。
就像完全当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似的,萧晋只是表情冷漠的看着惨叫的夏承福,手里动作没有受到任何外在因素影响,依然不紧不慢的切割着。
“……啊啊啊啊——,萧……萧先生,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坚持了还不到半分钟,夏承福就大哭着求饶起来,湿漉漉的头脸上分不清到底是之前的酒液还是汗水,快要从眼眶里突出来的眼珠子就跟他手腕上盖的那块餐巾布一样,已经完全看不到一点白色。
萧晋动作不停,声音也没有丝毫的起伏:“夏先生,夏家的名誉容不得他人半分侮辱,这句话可是你亲口说的。”
“我错了!我瞎说的!我在夏家狗屁都不是,我……我就是在装逼而已啊……”夏承福放声大哭,口水从他张开的嘴巴里滴落出来,拉出一条又长又恶心的银丝。
“喂!你说话怎么都没个准呀!一会儿这样一会又那样,到底是怎样?你是不是夏家人啊?”
“不是!我不是夏家人,从今往后我都不当夏家人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夏承福这句话刚刚喊完,从宴会厅的角落里就冲过来四五个身穿西装的大汉,冲萧晋吼道:“萧先生,请您住手!”
看上去一个个凶神恶煞,态度却很客气。紧接着,乔木会馆很有眼力见儿的安保队长也带着人跑过来站在了萧晋身后,人手一根橡胶棒,气势十足。
远远地看见夏凝海带着几个人黑着脸走过来,萧晋嘴角勾起,随手丢掉餐刀,手掌往旁边一放,早就准备好湿巾的梁喜春就立刻为他细心的擦拭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看看夏承福被钉在桌子上的右手,以及已经被锯掉了一半的手腕,夏凝海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面色阴沉望着萧晋质问道,“小子,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萧晋一脸的无所谓:“这个人调戏我的人不成就动手打人,还说自己可以代表整个夏家,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