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后背便撞在了楼梯台阶上,疼的险些昏过去。
当然,萧晋明显是留了手的,一丝内力都没用,要不然,光是这一脚就足以让游先寿尿上十天半个月的血。
“尼玛B的,敢跟老子的未婚妻耍流氓?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有个当赌王的老爹就了不起吗?今儿个爷儿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社会!”
像个不入流的痞子一样骂着,萧晋走到酒柜前随手拿了一瓶酒磕碎,然后回到游先寿身前蹲下,把带着尖尖玻璃碴的瓶口搁到他的脑门上,龇牙又道:“小爷儿长这么大,还没有谁敢骂过爷儿的女人是婊子,游先寿,你可是头一份儿!”
“你……你想干什么?”游先寿声音哆嗦的都快听不清字儿了,“你敢伤……伤我,我我我父亲绝不会……不会放过你的!”
萧晋乐了:“我还真挺好奇赌王先生有多大能量呢!咱们试试吧?”
说着,他的手就使上了几分力气。一感觉到脑门儿上的疼痛,游先寿心中因为父亲地位所残存的最后一点勇气就消失无踪了,眼泪夺眶而出,大声的哭喊道:“不要!萧先生,我错了,你饶了我……”
萧晋眼中的鄙夷毫不掩饰:“你错哪儿了?”
“我……我不该给您的未婚妻发那样的视频,不该骂她,我昏了头,我该死!保……保证绝不会有下次。”
“还有呢?”
“还有?”游先寿不解的眨了眨眼,正不知该说什么时,忽然脑海中一闪,就不自觉的瞟了不远处的荆南风一眼,咬牙说:“我……我不该对荆小姐有非分之想,我配不上她,我就是个垃圾,哪怕只是站在她面前,都是对她的亵渎!”
萧晋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丢掉瓶口站起身,对像是已经变成雕塑的荆南风说:“这就是你深爱的男人!一个为了少一点疼痛就可以将你们的爱情弃如敝履的懦夫!荆南风,如果这样你都能继续爱下去,那你还真没资格做小爷儿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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