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愔愔的灵魂似乎已经不在了,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望着萧晋,眼睛里没有痛苦、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怒,只是空洞的望着,对于蒲小瑜的话,可能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仿佛不敢看她似的,蒲小瑜直起身便朝着萧晋跑去,泪水从眼角滑入鬓发,没人知道她此时此刻的心里会是怎样的感受。
萧晋面带微笑,朝她张开了双臂,可她却在两米开外停住了脚,表情复杂且纠结。“萧先生,谢谢你愿意救我,但是……对不起!我现在很害怕,心也很乱,所以……”
“明白。”萧晋苦笑,“我这样的男人原本就没什么可信度而言,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魔术师小姐的话很有道理,我能放弃愔愔,那某一天就能放弃你,你会害怕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我就算真的会放弃你,也肯定不是今晚,你真的忍心连一个拥抱都不肯给我么?”
蒲小瑜嘴唇都咬白了,迟疑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低着头慢慢走过去,依偎进他的怀里。
“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紧紧拥住女孩儿,闻着她的发香,萧晋的眼神痛苦至极,“我是多么希望此时此刻你正在香江某间酒店房间的床上酣睡,在梦里与那个对你很霸道的流氓伯伯相会啊!”
“对不起!这艘邮轮的下一站是鹭岛,我想顺带去夷州看看,所以就买了船票。”蒲小瑜又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会给你添这么多麻烦的,我……”
哭声戛然而止,因为她的身体突然僵住了,除了惊恐的眼珠子之外,连一根小拇指都动弹不了分毫。
轻轻捻了几下插在她脖颈后的那枚银针,萧晋眨去眼中的痛苦,掏出枪来,顶在了她的脑门上。
这一幕震惊了除小戟之外的所有人,连夏愔愔都仿佛突然活过来一样,眼底慢慢开始浮现出光芒。
“萧晋!你疯了吗?”荆南风脱口喊道。
萧晋不理她,而是第一时间歉意且怜惜的对夏愔愔说:“对不起宝贝儿!为了抓住真正的魔术师,我不得不出此下策,害你伤心了,你要是实在生气,回去后我让你狠狠的咬几口,好么?”
夏愔愔瞬间再次泪崩,表情既惊喜又惭愧。惊喜于自己的付出没有喂狗;惭愧于之前竟然会对彼此之间的信任产生动摇。
“萧先生,”面具女人开口,“请问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递给夏愔愔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萧晋歪了歪头:“小戟,还记得我最开始说的那句话吗?”
小戟闻声便向前甩出了手臂,只见泳池上方掠过一道寒光,之前差点把夏愔愔拽倒的那个人便闷哼一声仰头栽倒——他的脑门正中已经插了一枚手里剑。
哗啦啦!面具女人的其他手下们都举起了枪,她更是勃然大怒:“萧晋,你是真的很希望见到夏愔愔死在你面前吗?”
萧晋冷哼一声,枪口怼了怼蒲小瑜的脑袋。“我还是那句话:动我女人的都得死!有种你可以试试。”
面具女人没有动,只是握紧了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
“哈!看来我今晚的赌运确实不错。”萧晋说着,伸手在蒲小瑜的颈部按捏了几下,就听蒲小瑜咳嗽两声,惊惧无比道:“萧先生你……”
“别装了。”萧晋不耐烦的打断,“之前在仓库里的时候,我就已经确定了蒲小瑜是你们的人。”
蒲小瑜安静片刻,眼睛一眨,身上柔弱的气质便一扫而空,变得自信且坦然起来。“这还是我出道以来第一次在得手之前被人认出,不知道萧先生可愿意告知一下我是哪里露出的马脚吗?”
“很简单,正是你最后说出的‘百变狐狸’这四个字。”萧晋微笑,“我的小戟在谭家时一直都是以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妹子形象示人,就连我身边的女人们也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