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答应啦?”萧晋很开心,但说出的话却很欠揍,“当初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逼着我脱得光溜溜的,还对我的兄弟品头论足,我可是一直憋着劲儿想报仇呢!现在完蛋了,你成了我师叔,我再扒你衣服就进了伦理的范畴,爷爷知道了会打断我腿的。”
沙夏嘴角微翘,视线瞄他的下身道:“记得早就跟你说过,我是不介意和你发生关系的,是你从来都没有提起过,这可不怪我。”
“废话!就是因为你有这种态度,我才不提的,要不然,到底算谁上谁啊?那还叫报仇么?”
“那你想要怎样,难道还要我假装不愿意拼死反抗?没有冒犯的意思,但这样真的很幼稚,根据我们之间的协议,我有权拒绝这种不合理的要求。”
萧晋摇了摇头,回到书桌后坐下说:“你们这些大洋马啊,最让人别扭的就是这种对待性像是吃饭睡觉一样的开放态度,一点都不符合我们华夏人含蓄的情趣审美,我们喜欢的是欲语还休、半推半就的调调儿,说了你也不懂。”
“我懂。明明心里愿意,非要做出不愿意的样子,一句简单的话总是要故意往复杂了说,还美其名曰委婉,可在我看来就是虚伪,是对双方时间和效率的极大不尊重。”
萧晋闻言哈哈一笑:“所以你们西方人一有了资本主义萌芽就迅速的发展壮大,而我们华夏原本比你们还早,却被意识形态的东西给生生扼杀在了摇篮里,到如今依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这种精神层面的事情也很难分出个谁对谁错,咱俩就别争了。我刚刚在跟你开玩笑,能够成为你的家人,我很开心,也很荣幸。”
“不,”沙夏一本正经的摇头,“这是我的荣幸!我很喜欢你家里的氛围,除了你之外,他们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安宁平和。我是孤儿,从来都不知道和家人一起生活是种什么样的体验,但我知道我很想保持现状,并做好了随时准备牺牲生命去守护它的觉悟。”
“我现在开始喜欢你们西方人的这种直白了。”笑着点燃一支烟,萧晋道,“说正事儿吧,昨晚易家在现场都准备了些什么?”
“杀手,而且不止一个。”沙夏回答说,“那些人伪装的十分隐秘,如果我不是对杀手足够敏感的话,肯定很难发现他们。”
“杀手?”萧晋挑起眉,“那老头儿想干嘛?在皇城根下制造惊天大案么?”
“应该是这样。”沙夏点头,“据我猜测,我们的计划一旦实施,他们很可能会制造混乱,然后再随机出手杀害现场的人,从被我发现的杀手数量上来看,最终死亡人数绝对不会低于十。”
萧晋牙疼似的吸了口凉气,砸吧着嘴说:“姜还是老的辣啊!易伯康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精准狠辣的毒招,而且敢在天子眼下冒天下之大不韪,魄力十足!相比之下,我给他家栽赃的危害国家安全罪名只是嫌疑,他想给我的罪名却是实打实的暴力危害公共安全。
如果昨晚我头脑发热真的跳进那个坑里,可想而知,哪怕朝廷里的所有人都知道那些人命是死于易家之手,我这个始作俑者也难辞其咎,别说偷偷躲在龙朔发展了,全华夏都将再无我的容身之地。
高啊!于危机中寻找和创造对自己有利的机会,一举翻盘,这才是标准到教科书级的四两拨千斤啊!不得不承认,跟易家的那位老祖宗比起来,我还差得远。”
“我倒觉得你做的也很好,在形势完全占优的情况下都没有被冲昏头脑,能冷静的临时中止计划,这也是需要智慧的,易伯康的阴谋再高明,没能让你跳进坑里,就等于失败了。”
“谢谢!不过,你不用说好听的安慰我,昨晚我之所以能够冷静下来,是因为你的准师父狠狠敲打了我一顿,他们才是一个段位的老狐狸,我撑死就是一只躲在后面偷偷学习经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