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兄弟之间犯不上这个。”
虎哥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忽然就笑了,收起枪道:“成,哥给你这个面子,说吧,你准备出多少钱买自己的命?”
“嗐!不就是钱嘛,好说!”谭建光笑容满面,双手猛地摸向后腰,再拿出时,便多了两把手枪,一个对准虎哥,一个对准前座抽烟的司机。
“两个吃里扒外的二五仔,我草你们十八辈祖宗!”他目呲欲裂,喷着唾沫星子大骂道,“一年之前,你们一个在酒吧看场子,一个还他娘的在车站当扒手,是老子把你们变成前呼后拥的大佬的!忘恩负义的杂种玩意儿,还敢用枪指老子,老子是吞了兄弟们的钱财不假,可没有分给你们吗?怎么着,这是既想要钱,又想拿老子的命去向萧晋摇尾巴?哼!不是老子看不起你们,就你们这号的垃圾,就是把尾巴摇断了,人家可能都懒得抬一下眼皮。”
虎哥与司机的神色都有些复杂,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是,里面既没有愧疚,也没有恐惧。谭建光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心中顿时涌出浓浓的不安,再顾不了许多,双手手指同时扣下了扳机。
咔哒咔哒两声响,没有子弹射出来,自然更不会有鲜血四溅,谭建光的脸又开始泛白,虎哥与那司机则同时又露出了笑容。
“老大,既然您还记得小弟是做扒手的出身,怎么还能这么不小心呢?”司机拿过谭建光手里的枪,从兜里掏出一个弹夹装上,又拉了下枪栓,然后对准了他的脑袋。
“别!别开枪!”谭建光徒劳的用手抵挡,“我给钱,你们说个数吧!”
“早这样不就好了嘛,非要浪费时间。”虎哥啐了口唾沫,咧嘴道,“看在兄弟一场的份儿上,我们也不为难你,把从老夫人那儿拿到的所有谭家产业抵押合同都交出来,当然还有抵押所得到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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