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对手下吩咐道:“通知全境所有的分堂堂主明天上午十点到总部开会,告诉他们,不管是谁,迟到或者不来,就等于已经自绝于天理盟,人人得而诛之!”
“什么?你是说,萧晋仅凭一封搞笑的情书就差点儿让白恒轩杀了你?”
会清山距离葡萄酒庄园约莫五公里处有一家别墅式度假酒店,其中一栋树林掩映中的两层小木楼里,章文成毕恭毕敬站在一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人面前,想起清晨被白恒轩用枪指着的那一幕,脸色依然忍不住有些泛白。
“是啊!以前只觉得他擅长以势压人,没想到阴人的毒计也能使得如此高明,这次真是我大意了,虽然猜到了他能够问出我的名字,却完全没料到他会使出这一手。由此可见,他对白恒轩性格的了解已经相当透彻,远超我们的估计。”
青年人闻言无声微笑,丹凤眼的眼角微微翘起,用女人爱看的言情里的话来描述的话,就是充满了邪魅的味道。“以前我就清楚他潜力巨大,但依然没有想到,这才不过两年而已,他的成长就能如此迅速,确实令人惊叹,先生如果知道了,一定会非常欣慰的。”
章文成犹豫片刻,就神情凝重且诚恳的说:“在属下看来,萧晋依然心怀天真和幼稚,纵使聪明绝顶,也不及先生您万一!”
青年人哈哈一笑,起身拍拍他的肩膀,然后背着手面对窗外的苍翠道:“文成,谢谢你的忠诚,但像这样的话,以后还是不要再讲了。权力这种东西,我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拥有了,它对我没有丝毫吸引力。
我想要的是理想实现后的无上荣光,是打破这个世界已经腐朽的旧秩序,成为新世界的奠基者!与之相比,些许身份地位,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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