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死,同时给司慕发了封电报。
“潘姨太有孕,禁足了她,免得她东奔西走折腾,等明年春天再放她出来。”
司慕的回电更简短:“已知,吾安,勿念。”
没问为什么禁足,也没问潘姨太的孕情。
顾轻舟就知道了。
至于贺晨茹,贺家和叶家达成了一致的意见。
叶家老爷子暴怒,贺家的总长也是气愤到了极致。
加上还有个孩子。
“我们叶家不能忍受这样的屈辱!从前睁只眼闭只眼,只当是人言可畏,如今是板上钉钉!从此,我们与你们贺氏势不两立。”叶家大怒。
叶老爷做主,安排儿子和儿媳妇离了婚。
最愤怒尴尬的人,应该是贺晨茹的丈夫叶丰,可叶丰表现得很平常。
他很淡然离婚了。
离婚之后,贺家不肯接纳贺晨茹母子,毕竟她绑架军政府的少夫人,并且说出了恶毒的计划。
只差一点,那个计划就要成功,少夫人就要身败名裂,少夫人不会容得下她。
“反正在你心zhong,父母从未疼过你,那就滚!”贺总长道。
他不许贺晨茹母子进门,还收回了曾经作为陪嫁赠予贺晨茹的一些产业。
贺晨茹无可奈何,带着孩子去租了间房子,心zhong还在谋划,如何将顾轻舟置于死地。
“这次到底是哪里出现了纰漏?”贺晨茹已经急红了眼睛,“我一定要报仇。”
就在第二天,她在出租房里暴毙,她的儿子不知去向。
贺家和叶家都怀疑是对方下手,毕竟贺晨茹的存在,不管是对贺家还是叶家,都是极大的耻辱。
“肯定是贺家下手的,那贱人可是得罪了军政府的少夫人,留着她,贺家满门遭殃!”叶老爷这样说。
其他人也如此认为。
只有贺晨茹的丈夫叶丰没说话,表情如常。
后来,还是贺晨茹的三弟贺晨端,不顾父母和家庭的阻拦,给贺晨茹办了个简单丧礼,将人葬在城南的墓地里。
贺晨茹的孩子却不见了。
贺晨茹生的那个野种,叶家当宝贝养了几年,现在是恨之入骨。
后来,不管是贺家还是叶家,再也没有过那孩子的消息。
谁带走了他,两家都在猜,相互怀疑,谁也没证据,谁也不想去找,任由这孩子漂泊。
顾轻舟倒是知道。
“没想到,叶家还有这样的人物。”顾轻舟的副官,把事情全部禀告了她。
做这件事的,不是叶丰,而是叶丰的长姐叶玢。
叶玢让她弟弟保持沉默,暗zhong处死了贺晨茹,将贺晨茹的孩子送给了一户人家。
那户人家正在准备移民英国,他们两口子四十多岁了,还没有自己的儿女,一直很苦恼。
贺晨茹的儿子才三岁,不太懂事,又生得漂亮。
这对夫妻才不管这孩子的血脉干净不干净,高高兴兴接了孩子,当天晚上就乘坐游轮去了英国。
所以,叶家和贺家再也没了这孩子的踪迹。副官问顾轻舟:“少夫人,贺总长那边........”
“算了。”顾轻舟道,“政治以稳定为主,敲打敲打他,让他继续做他的总长吧。”
岳城财政部的总长,那是司督军的亲信。
这个人跟司督军关系匪浅,顾轻舟也不想贸然出手。
若是拿下了贺总长,顾轻舟也没有可靠的人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