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告诉我四哥!”王东川几乎哀求,“我只是接触,还什么也没做,求你们别告诉我四哥!”“
你也感觉自己对不起四老爷吗?”司行霈冷淡问。王
东川自悔得恨不能用头撞地。“
那好,你先去请辞。”司行霈道,“去告诉你四哥,从此之后你不再在王氏公司做事。”
王东川道:“没有理由就请辞,那四哥他......”“
理由你自己编。”司行霈打断他。“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王东川胆怯且后怕。
顾轻舟在旁边,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言语温柔:“要做什么,我会告诉你,一步步来。你先去请辞。”
王东川惶惶如丧家犬。
他神色颓败又可怜。他
的所作所为,并不值得同情。司行霈冷声说道:“你最好在今天内完成这件事情,我会派人看着你的。”
王东川答应了,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茶楼。
顾轻舟微微摇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道:“他既然害怕让王游川知道这件事情,又为什么要去跟日本人勾结?”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司行霈很是不屑,“这点胆子都敢做坏事,说不定是脑子坏了。”
两人去吃了饭。
饭后,顾轻舟和司行霈就回了家,等待消息。等
到下午的时候,司行霈派出去监督王东川的人回来了。副
官禀告:“王东川已经跟王游川请辞了。”“
他用的是什么理由?”顾轻舟问。
“就是撒泼。不过,他不想做事好像很久了,王四老爷只问他怎么又任性了,却没有阻拦他。”副官道。
顾轻舟摆摆手,让副官下去,继续盯着王东川。她
做这些,既是为了王家,也是要给平野夫人一个教训。
王家是顾轻舟和司行霈想要的生意盟友,平野夫人一旦插手进来,顾轻舟就会和她撕破脸。接
下来的几天,稍微风平浪静。
到了第四天,下起了薄雨。
寒雨冷得刺骨,在冬日的太原府很是罕见。
司行霈带了浑身是伤的王东川回来。
王东川满头满脸的血。
那些血水,混合着小雨的水珠,在他雪白衬衫上氤氲开,触目惊心。
顾轻舟站起身。
司行霈见她担心,解释道:“皮外伤,不伤筋骨的,没事。”顾
轻舟让佣人端了一盆热水进来。洗
去血污,王东川除了左边额头破了一大块皮之外,其他地方都只是小淤青,的确不算什么大伤。
他垂头丧气。“
......我也没想到。当初和日本人谈,我还以为只是彼此交换利益。不成想,我这边一请辞,他们居然威逼利诱,甚至绑架我。”王东川又是气愤,又是颓然。他
在气自己的天真愚蠢。这
个时候,他才清醒:上了日本人的船,轻则身败名裂,重则死亡。
“现在知道自己傻了?”司行霈笑了笑,“你的认识还太浅薄了。”
这话,王东川没听懂。司
行霈也没指望他听懂,在旁边沙发上坐了,默默抽出雪茄点燃。“
我要怎么办?去报案吗?”王东川没了主见。
顾轻舟道:“你再帮我做一件事,我就帮你永除后患。就连四叔跟前,我也可以说情一二。”
王东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