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怎么办?”路茹问顾轻舟,“要改吃中药吗?”
“要的。”顾轻舟道,“先吃三天试试看。”
路茹又问顾轻舟:“那您开个方子,我派人去抓药?”
“阮少奶奶,您信任我么?”顾轻舟问。路..
茹忙道:“这个是自然。”“
我从国内过来时,带了些药,正好有这一方。您既没有熬药的工具,也没有熬药的地方。
如果您和阮少都信任我,那么我每天熬好了,亲自送过来。如果你不放心,我还可以亲自试药。”顾轻舟道。
裴诚看了眼顾轻舟。
他感觉顾轻舟这话里有话。而
路茹和阮佳寒没听出来。他们只感觉这位司太太很热心,是真把他们的事当自己的事,故而只顾着感动了。
“怎么敢要您试药?”路茹道,“不过,您说的也对,您比我们会煎,知道火候和用量。那外子这病,就全靠您了。”
阮佳寒也道:“是啊,辛苦您。”
顾轻舟摆摆手。
她从病房出来,裴诚跟上了他。裴
诚问顾轻舟:“司太太,他们这边有什么要忌讳的吗?”
“治疗的药全部停一停,不过营养针可以继续打。”顾轻舟道,“我会送药过来。”裴
诚跟上两步,压低了声音:“药有什么问题吗?”“
药没什么问题。不过,你也看得出来,他们请我,无非是死马当活马医,后面还有他们的母亲打搅。我
的药方很简单,就一味药,不符合他们对中药的理解。万一他们先起了怀疑,不肯服用,瞒天过海什么的,白耽误了病情。”顾轻舟道。
裴诚也略感惊诧。他
记忆中,中药总是一大堆的,什么时候听闻过只有一味?别
说是普通人,就是他这样向往中医,也产生了两分动摇。怪
不得司太太要先瞒住了。“
是什么药?”裴诚问。这
种病,顾轻舟以前就看过,而且师父的医案有过很多的记载,顾轻舟驾轻就熟:“车前子。”裴
诚不懂:“这药真的很神奇吗?”“
不是神奇,是对症。对症下药,就贵精不贵多,哪怕一味药,只要对症也有奇效。”顾轻舟道。
裴诚似懂非懂。顾
轻舟笑道:“等他痊愈了,我再告诉你吧,那时候说更有说服力。”
她给裴诚留了个悬念,让他时刻挂心着,不至于失去了兴趣。临
走时,顾轻舟看了眼裴诚:“裴医生,你真是个聪明人,怎么会暗恋了琼枝两年毫无进展?”裴
诚没想到突然岔到了这里,一个趔趄,只差站不稳。“
司太太,司小姐她说什么了吗?”裴诚紧张盯着她,想要从她脸上找寻蛛丝马迹。顾
轻舟摇头笑笑:“没有。”裴
诚有点泄气。他
还想说什么,正好司琼枝过来了,她刚听说顾轻舟来问诊。她
和裴诚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然后态度冷漠的转了脸。
“大嫂,怎样了?”司琼枝把裴诚晾在旁边,问顾轻舟。“
没什么大事,就是腹泻。”顾轻舟道。
“我刚在护士站聊天,听说陈医生想了个怪招,就是要用在阮少身上。大嫂,幸好你来了,要不然阮少要恶心下半辈子。”司琼枝笑道。
陈医生就是阮佳寒的主治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