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什么事情，他自己都不记得。</p>
嗯，有一件事情他依稀还有点印象。那是他行走到某处，看到有个小男孩儿在放羊，还喜滋滋的数着他爸爸给他的几枚硬币零花钱。看着那个很像自己小时候的男孩儿，张振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或许是得了魔症，偏偏想要做点儿坏事，然后把那小男孩儿的钱抢了，又给远远的扔掉，让他再也找不着。</p>
最后，面对那牵着狗，追着他又哭又骂的小男孩儿，张振东很开心……</p>
或许，这也是一种发泄吧。</p>
人性是复杂的。为了弄明白人性，张振东前段时间苦修心理学。可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根本不懂心理学。因为他连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都还没弄明白。</p>
不过现在的张振东，可没有力气使坏了。他快要饿死了，再不找到吃的，算是有真元傍身也无法恢复体能。所以，他也不嫌弃这充满邪气的牛家村了。直接走到一个近的土房子前面，去敲门。</p>
户主以为是邻居来访，倒也爽快。三秒钟之后开了门。</p>
不过开门的，却是一个四十岁的女人。看到她，张振东那麻木又空洞的眼睛里面出现了一丝惊讶。因为这个女人穿着衣服有点儿像清朝满族的服装。只是其胸的两处，被掏空，把那健壮粗糙，黑不溜秋的“奶”给露了出来。</p>
这女人不漂亮，还是很丑的那种。张振东之所以惊讶，是惊讶于她的露。</p>
“露‘乳’族！方友明倒是提到过。说这牛家村的人，是苗族和越南的混血，一个还没有记入史册的民族。但生活方式，却和露“乳”族一样。因为她们信仰太阳神和月神，时时刻刻都要露出那里，以便沐浴到星神的光芒。”张振东眼睛咕噜噜一转，因为过分的惊讶，他的脸居然恢复了一丝久违的“灵性”。不再是之前那种麻木，行尸走肉的样子。</p>
“鬼啊！”可是那个女人，只看了张振东五秒钟，发出一声惨叫，“嘭”的关门。</p>
恢复思维的张振东，反应自然不慢，立刻要解释。</p>
不过他说了“我不是”这三个字。便生生的住口了。</p>
因为他听到里面至少有五个女人的询问声，还一个男人以及一些孩子的惊呼声。这让他想起了牛家村的一夫多妻制。</p>
刚刚恢复神智，要面对这么多“邪门儿”的事情，张振东哪里还说的出话来？</p>
不过在他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有两个胆子较大的女人，再次把门开了一条缝。</p>
张振东却是一眼看到，她们依然是露的……她们那里，依然是粗糙而巨大，还被太阳晒的黑不溜秋的。</p>
那两个女人，看见张振东浑身伤口，鲜血淋漓，衣服破烂，头发乱糟糟的……也以为她是鬼，所以什么都不说把门给关了。</p>
吃了一个丰盛的闭门羹，张振东苦笑一声，只好去下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