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过出色?”
“不出色无妨,左右能够制服莫姑娘……便是足矣。”他忽然邪肆一笑,云淡风轻道:“先前我想着杀了莫姑娘,也好绝了后患。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他一步一步走去,从容的靠近莫长安,一副面前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那般,笑容温暖中,透着一股子极为违和的冷厉。..
“你是指那杯茶?”莫长安低眉,瞟了眼四散碎裂的茶盏,神色依旧淡淡:“可我并没有喝那茶,恐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我知你戒心重,所以这茶,我其实只是放了解毒的药。”他不紧不慢的将手中的苍老伪装,一一卸去,露出原本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腹。
“我去!”在觉察到身子骨微微使不出气力来的那一刻,莫长安忍不住骂了一声娘:“你在这屋子里都下了药!”
这青年也是变态,竟是用茶水中的解药,制造出一副毒药的假象。要是她一早知道如此,定然不会就这么口干舌燥的说了大半会儿!
“莫姑娘终归是想到了。”他道:“可惜……晚了。”
随着他一声叹息的落下,莫长安眼前忽的模糊起来,这种呼吸紊乱的感觉,让她有些无力化解。
“你如今是想怎么着?”莫长安深吸一口气,望着已然模糊成一团的画皮师,下意识甩了甩脑袋。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没能看的更清楚一些,反而愈渐模糊了几分。
“莫姑娘这缓兵之计,恐怕施展不成了。”他走到她的面前,只手一挥,毫不怜香惜玉的便一掌劈在了莫长安的脖颈之上。
“他奶……”正要骂一句他奶奶的,不料眼前不受控制的一黑,莫长安便整个人往后倒了下去。
终归,画皮师没有让她摔在地上,只是伸出臂膀,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他的眸光忧郁而深沉,落在莫长安的脸容之上,好久好久都无法动弹。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兀自一笑,难得温柔缱绻,却令人不寒而栗。
……
……
而与此同时,温夫人依旧靠在床头,神色黯淡而无光。
姜衍正打算从温府出去,前去城主府寻莫长安。不过,他还未踏出一步时,屋外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稍显沉稳。
心下微微一动,他便侧过身子,依旧隐匿着行踪,等着来人入内。
随着脚步声愈发近了几分,温夫人脸色苍白起来,她下意识朝着里头缩了缩身子,神色恍惚。
“夫人,歇下了么?”屋外很快响起询问的声音。
姜衍挑了挑眉梢,心下知道,来者除了温子良,不会有旁人。
果不其然,见温夫人没有回应,温子良最终还是温柔的推开门来,眸光落在温夫人的脸上。
“听下人说,夫人又不愿喝药?”他语气淡淡,也没有责怪之意,如玉的身姿稍显圣洁:“可是那婢女让夫人生气了?”
姜衍视线清晰起来,忍不住打量着温子良。
温子良的确生了一副好面孔,面若玉冠,唇齿轻薄,本该是有些不甚阳刚的面容,偏生有一股子出尘的淡雅,尤其在烛火之下,很是令人动容。
温夫人闻言,没有抬头,只低垂着眸子,语气有些生硬:“我没病,不用喝药。”
“夫人身子骨尚且没有痊愈,怎么能不喝药呢?”他叹了口气,分明不像是会小意哄人的模样,却还是柔下几分嗓音,温言软语:“夫人不能总像个孩子似的,太过随心所欲了点儿。”
“子良,你给我喝的那些……当真都是药吗?”她忽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