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
“……”你好,我不好了。
陆子安僵硬地点点头:“那你休息下吧,我等会帮你收拾行李。”
咦?对喔,她明天要回去了!
沈曼歌眼珠子一转,笑眯眯地冲他点点头:“好哒!”
不知道为什么,陆子安感觉一股寒气从尾椎骨升起。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算是应证了他神一样的直觉。
这特么……都是些啥啊……
怎么会有草莓图案的咳咳,还有这么薄的……咳咳咳……
居然还有这样的!!!
偏偏某人还很不自觉,缩在被窝里嘻嘻笑:“还有小抽屉里的呢,我都要带回去穿的哦!”
曼曼,会穿这些……
这晚上,陆子安做了一个很奇妙的梦。
以至于第二天送沈曼歌走的时候,他都没好意思正眼看她。
偏偏沈曼歌还不知死活,各种撩他:“子安哥,你都不抱抱我吗?你不会想我吗?”
陆子安一个熊抱,拍拍灰:“抱了,会想,走吧!”
看着他难得的黑眼圈,沈曼歌得瑟地笑了,冲他摆摆手:“那……我会想你的喔!”
……
这是哪座山头放出来的妖孽……
接下来一整天,陆子安哪都没去,窝在工作间认认真真地做木雕。
只有当身心沉浸在制作中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久违的宁静。
当刻刀在木料上轻轻划过,呼吸伴随着木屑纷落的沙沙声轻缓起伏。
点与线之间的抑扬顿挫幻化成景,画面逐渐呈现出神奇的变化。
艺术的终极,已经不再是技巧所能概括的,而是精神、情感、文化的传递。
初时没什么感觉,做得久了,他才觉得自己于木雕技艺好像又精进了几分。
于是也就看出目前正在做的这幅木雕好像缺了点什么。
但是仔细想又想不出来到底缺了什么,看上去很正常啊。
到底是缺了什么呢?
一整面的粗坯都打好以后,陆子安站在这幅巨幅木雕前思索着。
“陆大师。”黄大师走了过来,仔细端详着:“这,陆大师您确定能在一个月内完成吗?”
陆子安放下刻刀:“完成是可以的,我就是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缺了点什么?
这可是件大事,黄大师立刻神情严肃起来,认真地从左看到右,皱眉道:“没缺什么呀,布局非常严谨,构思也非常细致。”
陆子安仔细研究了很久,再三反复地查看。
的确,整幅构图他早在当初卓鹏给他看这木料的时候就有确定过。
那么早就定下来的结构,绝对不会出现差错,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那么,是哪里觉得不对劲呢?
陆子安仔细想了想,目光在四周一扫:“对了,黄大师,除了这幅木雕以外,主会场还有哪些装饰?”
这个问题让黄大师怔住了,伸手拿过图纸:“我是觉得化繁为简,就不放别的,直接放这幅木雕……”
毕竟四周的墙壁上都有装花窗,如果做太多层次确实不大好。
“不够。”陆子安的手指在图纸上点了点:“您看,这每隔十米有整面白墙,这上面应该也以木雕镶嵌,整体才不会显得单调。”
这墙面?
黄大师想了想:“你的意思是……”
“整个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