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悦狐疑的接过账本,大致的翻看了一遍。
“这......我们竟然是赚小钱的人?”华悦一脸的不相信。
马孝全笑道:“所以我说,这漕帮的两大派拔毛拔的有点狠,而且悦儿啊,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最近工人闹事的特别多。”
华悦点头:“是啊,我刚进来的时候,看到一个下人从你书房里走出去,那得意的表情,像是吃了蜜一样。”
马孝全搓了搓脸,叹气道:“所以这漕帮里的两派,我务必要解决掉”
华悦摇头:“谈何容易,听说其中一派和魏忠贤有关,而另一派,则和卢战有关”
“妈的,魏忠贤,卢战,这两个狗日的东西阴魂不散”马孝全气得意拍桌案,就听“哗啦”一声,桌子碎裂了。
“呃”拍碎了桌子,马孝全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动用了重力能。
华悦倒是也没太在意,毕竟从马孝全接手盐运以来,这已经是他拍碎的第五张桌子了。
“对了马孝全,我这里有一些情报,给你看一下”
马孝全心情不太好,也懒得看,直接让华悦说给他听。
华悦点头,缓缓道:“魏忠贤和卢战虽然在朝廷上和睦,但是私底下他们两方还是互有暗斗,当初你没来的时候,这漕帮里的两派竞争的很激烈,一个不让一个,但是自从你来,他们便消停了,因为......你背后的马家是他们共同的敌人!”
马孝全点头,华悦分析的没错,他抢了魏忠贤的铜矿和盐运权利,对方自然要和他不死不休了,而卢战,他们卢家和马家本来就是世仇,所以他更有理由和马孝全乃至马家纠缠到底。
眼下北京城里因为有“祝融圣女”官方分封称号李清寒在,魏忠贤和卢战都不敢怎么动手,但是马孝全则不同,他现在不在北京城,而且还做了假象,派替身去了宁远,所以为魏忠贤和卢战误认为他身在远处,自然想着要对付马家的人了,两个老狐狸经过多番合计,最终将目标定在了铜矿和盐运上。
铜矿的事情因为有马同坐镇,魏忠贤也暂时闹不起什么风浪,事已至此,他自然要将捣乱的力量压在盐运上,就算不能夺回盐运的权利,也要搅合个天翻地覆。
至于卢战,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为了利益,他自然愿意和魏忠贤暂时联手,等盐运这边闹腾完了再说。
马孝全揉了揉脑袋,问华悦:“悦儿,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就这么束手待毙?就这么让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抽走我应得的钱?”
华悦摇了摇头:“当然不行了,盐运有国家把控,怎么能随便进了私人的腰包?”
马孝全笑了:“悦儿,你这么说,好像这盐运的钱没进你我两家的腰包似的”
华悦跟着笑了起来:“那不一样啊,你是这盐运的总管事人,你不多拿钱,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啊?”
“嗯,也是,不过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漕帮的这两大派呢?”
华悦沉思了片刻,问马孝全道:“马孝全,昔日你在汉代的时候,是不是知晓我们花家的本分之争?”
马孝全想了一下,点头:“是啊,花家本分之争一度闹得非常厉害,不过我走了以后,不知道什么情况了?”
华悦道:“据家族史料记载,家主花一夕退了之后,就将家主的位置给了他的儿子,不过可惜,虎父无犬子,他的儿子并没有像他一样优秀,所以过了十来年,分家的人便接手了整个花家的事务。”
“分家?”马孝全反问道,“那掌管,哦,也可以说统管了家族事务的家主是谁?”
“嗯,是花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