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了一番。
床榻前的蜡烛此时已经燃烧的差不多了,光不是很亮,但屋内也不至于完全的黑暗,除了可以看到床榻上的人影外,其他可见的东西几乎可以忽略了。
男人轻轻的呼了口气,心道这就是一个休息的屋子罢了,里面肯定不会有什么复杂的摆件,想到此,他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然后站直身子,朝床榻边走去。
男人很有信心,他认为*已经将马孝全夫妇迷晕,现在就算是在屋内乱跳,他们都不可能醒来,当然,为了保险起见,男人并没有这么做,毕竟在屋内搞的动作太大,屋外不远处巡逻的衙役还是有可能听到的。
一步......两步......男人很小心,步伐很慢,也很稳。
其实对于这种暗杀的活计,男人已经做了不下十次了,照理来说他算是个熟手了,但是不知怎么的,今天他格外的小心,总觉得心里没底。
第三步迈出,男人觉得脚下踩到了一坨柔软,没错,用一坨来形容十分的恰当。
男人觉得自己好像踩在了狗屎上,但是他又觉得不可能,因为这是住户的屋内,又不是院子,怎么可能有狗屎?
可是,这踩在脚上的感觉,确实很像是......
男人无奈,只能停下,蹲下身子,伸手探了过去。
男人很谨慎,并没有用手去直接抓,而是掏出了之前用过的吹管扼了一点,拿到鼻子前嗅了一下。
这一嗅,男人差点将晚上吃的东西呕吐出来。
这他娘的,味道也太臭了吧,这哪里是什么狗屎,就是人拉得屎好吗?
男人嫌弃的将吹管丢掉,站起身皱着眉头,他实在是觉得可笑,这屋子里面怎么可能有人拉屎,而且还奇臭无比,真是想不通,堂堂一个锦衣卫执事,竟然有这种生活习惯......真是......让人汗颜啊。
床榻上,马孝全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通过微弱的烛光,马孝全捕捉到了那个人的动作。
床榻下,芳芳捂着嘴,差点笑出声来,之前和马孝全商量着怎么做机关的时候,芳芳就对这个拉粑粑的机关很是排斥,一来难闻不说,二来也实在是无法接受......
但是马孝全执意要去做,并且还美其名曰说什么什么“感受自然的味道”,反正就是很恶心......
男人厌恶的甩了甩手,虽然他没有用手去触碰,但是一想起刚才那么近距离的嗅了一下,总觉得自己的鼻子被染上了什么,气愤之下,男人向左边挪了一步。
也就是这一步踩下去,男人又觉得自己踩到了......呃,这感觉和刚才一模一样。
心中一个咯噔,心道该不会还是屎吧,这马孝全,也忒恶心了吧?
马孝全也差点笑出声来,没错,男人第二次踩中的,还是......呃,称呼为“翔”好了,这样还礼貌一点。
只是这一坨“翔”,是今天下午小志峰拉出来的。
“我草泥马......”男人口中愤愤的来了句国骂,迫不得已,只能打着火折子,对着光,缓缓的挪到床榻前。
距离床榻还有一米距离,男人停下了,他仔细的看了看床榻内的人影,看不清,实在是看不清。
男人小心翼翼的向前挪了一小步,嗯,这一回没再踩到什么。
又向前挪了一寸,脚尖碰到了床榻前的踏板,男人低下头看了一眼,确定没什么问题,便一脚踩了上去,拔出匕首,准备隔着布帘一通乱捅。
可是......就在男人拔出匕首发力准备捅时,脚下的踏板突然一沉,好像是因为他用力过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