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避嫌,马孝全只是嗯嗯啊啊的不发表任何议论,实在被人逼得紧了,马孝全就以我年后要戍边呢,你们自己看着办好了为由,将事情推得干干净净。
魏忠贤也没有闲着,打听到马孝全不发表任何态度后,魏忠贤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说实话,马孝全虽然看起来在朝上势单力薄,但实际上他的话,是很有份量的。
以往的一些朝堂议事,好几次都因为马孝全发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而发生了质的变化。
......
魏忠贤家内。
“嗯,马孝全也算是兑现了我和他的承诺了,行,他不参与国本之争,我老魏自然不会为难他......”魏忠贤端坐在座位上,喃喃道。
李永贞想了想,道:“魏爷,万一马孝全使诈呢?”
魏忠贤摇摇头:“马孝全那人虽然诡诈,但不至于在这个上面耍心思,朝廷上有人传他是信王的人,但实际上,我看信王也没怎么关心他,还有他那商人聚集地的生意,年后我就接手了,也没见信王有任何的动静,所以我们现在最担心的人,不应该是马孝全,而是信王。”
李永贞点头:“魏爷英明,只是魏爷,信王一向深居简出,让人捉摸不透啊......”
“哼,一个屁大点的娃儿,还能蹦跶到啥时候?”魏忠贤不屑的道。
李永贞心中暗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
马孝全回到马家,心里突然有些沉重。
朱由校虽然算是个没有什么作为的皇帝,但这一切也并不能全怪他,毕竟一开始,他并不是被当成接班人而培养的。
“皇上还是太年轻了啊......”马孝全叹了口气,抬起头看向窗外。
两个下人的儿子此刻正在大院里放鞭炮,小孩子的笑声很欢快,听起来一点烦恼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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