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说:“刘姐告诉我二楼的走廊里并没有摆花盆。”
蹲在他面前的陶陶,双肩明显瑟缩了一下,然后,半晌,她才抬起头来望着他,有些怯怯地说:“那个,这件事我可以解释的。”
凌忍不语,等着她详细说明情况。
陶陶万分歉意地说:“昨天我在花园里看到一株月季长得特别漂亮,花匠说它会开出金红色的花朵,我就让他给我分了一株,想养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它开花了好欣赏。
本来我应该把它搬到三楼的房间里去,结果凌嫒中途拉我陪她玩,我就暂时放在走廊里了,想说晚上睡觉的时候再带到楼上去,结果凌嫒不让我上楼去睡,我也就忘记要搬花的事了。”
一气解释完毕,陶陶偷偷看了一眼凌忍的表情。
总体来说,和平常一样,毫无表情。
凌忍觉得以陶陶只有七秒钟的记忆力,就连见过三次面,还在一起吃过大排档的他都能认不出来,更何况是一盆只有一面之缘的花呢,她会忘记搬走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其实,凌忍当然不是一个容忍度高的人,可是在他见识过陶陶的超级忘性以后,对她的容忍度就无限扩大了。
陶陶试探着说:“我也不知道你的近视严重到连路都看不清的程度,更没想到你会半夜光脚跑到走廊里去撞到花盆……”
凌忍一个眼神飘过来,意思就是:刚才风太大了,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陶陶马上改口说:“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打碎糖罐的话,你也不会因为担心小嫒跑到走廊上去。
所以,我不是全程都在很负责地照顾你吗?你看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你的伤都是我亲自在处理啊!这样算不算将功补过呢?”
凌忍没有回答,只说了两个字:“咖啡。”
陶陶站起身来说:“收到!请问您是要加奶呢,还是要加糖呢?”
“都不要。”
陶陶咋舌:这是要苦死自己的节奏啊。
她熟练地拿出煮咖啡用的工具和咖啡粉,很快就为凌忍做出来一杯原磨现煮咖啡。
凌忍小饮了一口,觉得唇齿留香,不愧是自己亲手炒的咖啡豆,火候掌握得就是好,泡出来的咖啡很好喝这件事和由谁来泡真的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陶陶嗅着满室的咖啡香,肚子饿得咕噜噜叫,却不敢擅自离开去吃早饭,毕竟老板现在腿脚不便,也不知道使唤完她了没有,完全不敢轻举妄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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