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摔成碎块了,
凌忍见她丢掉东西还不解气的样子,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完全平息不下来,他疑惑地问道:“不喜欢了?”
陶陶的表情都凝固住了,完全是不要看他,也不想搭理他的姿态,就当他是不存在的一样。
他却极温柔地说:“没关系,下次我们一起去买你喜欢的东西。”
这句话戳到了陶陶,他们之间没有“下次”,也没有“一起”!他的所有行为在以前看来都是体贴温柔的,在现在看来都只是假惺惺罢了。
陶陶恨恨地瞪着凌忍,恨自己不能下逐客令赶他离开此地,她都不想跟他呼吸同一方空气。
凌忍却是只要她愿意面对他了,不管是什么表情,他都很受用,他说:“我宠你没有条件,但是有极限。”
陶陶比他小那么多,有些孩子气和情绪化都很正常,他不会与她计较,只希望她生气就说,不满就发泄出来,在他面前,她没有必要掩饰情绪,做自己就好。
陶陶却觉得:希望我已经踩到了你的极限,就此别过,不要纠缠下去了。
结果凌忍却说:“没有第三者,什么都好说。”
凌忍是在给陶陶台阶下,想让她知道,就算夜不归宿是很严重的事情,但是只要没有触到他的原则底线,就可以解决。
只要她知道错了就好,保证以后再也不要这样做了就好,这次他不追究了。
结果,“第三者”三个字强烈地刺激到了陶陶脆弱的神经,她抓住手背上的输液管就要往外拔。
凌忍眼疾手快地将她的手抓住了,针没有被完全拔出来,但是针头已经偏了,手背上很快就肿了一个包起来。
护士小姐闻讯跑进来的时候,陶陶的手背已经肿得像个馒头了。
针被拔掉以后,护士小姐忙着清理现场,她将药品和药架都移开,怕这两人再有大的动作会将东西都打翻。
凌忍握着陶陶的手说:“她的手背肿得很厉害,怎么办?”
护士小姐远远地站着,淡定地说:“只是药液渗漏到组织间隙了,几小时就能自然吸收,如果想要加速消肿的话可以热敷肿起来的地方。”
听闻可以自然吸收,凌忍终于没那么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