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川这才想起家里不是只有宁泽在,虐狗行为不要停下来的平常日子,而是有两位小客人在,忙歉意地说:“不好意思,请大家忘记我刚才说了什么吧。”
宁泽的白眼都要翻到脚后跟了,对两位客人控诉道:“知道我平日过的是多么水深火热的日子了吧!”
萧艾善意地拍了拍宁泽的手说:“晚上我们多喝一点,一醉解千忧!”
宁泽点头称是,陶陶忙举手表示要参与其中。
辛云的手艺这些年又见长了,她将菜出锅以后,季川还摆盘了一番才端上桌,因为辛云是孕妇的关系,菜色偏清淡,都是很有营养的菜,不是很适合下酒。
不一会儿大家就闻到了香味,很快辛云就端出了今晚的最后一道菜,一碗油炸花生米。
她说:“季小川怕我犯酒瘾,把这里的藏酒全都沉湖了,所以也没有适合做下酒菜的材料,你们就用这道最古早的下酒菜佐酒吧。
一切都是季小川的错,我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陶陶吃着酥脆的花生米,说:“云姐姐手艺真好,这花生米的火候掌握得极好,咸淡适中,高手啊!”
辛云这人,就喜欢别人夸她,不用怕她骄傲,因为她本来就很骄傲,使劲夸就是了。
陶陶很投辛云所好,所以心情大好,面有喜色地说:“陶陶喜欢的话就在这里多住几天,我做更好吃的菜给你,明天我让宁泽去湖里捞鱼给你吃。”
直接被指派了任务的宁泽端起酒杯来说:“欢迎你们在这里小住,毕竟又到了要修缮房屋和拔杂草的时节,不管是砍树还是拔草,多个人帮忙总是好的。”
宁泽似乎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萧艾选择性失聪,并不想留下来伐木、拔草。
三人喝酒喝得很是热闹,辛云问季川:“你怎么不喝?”
季川无所谓地说:“我陪你,免得你馋,心里还想着大家都在喝,就是你不能喝,委屈兮兮的。”
辛云翻了个白眼说:“我是那么不懂事的人?我当然知道自己特殊阶段不能喝酒了,你不用管我的,跟他们一起喝嘛。”
季川选择吃饭:“不了,万一大家都喝醉了,没人照顾你,我要清醒着,指不定还得照顾他们。”
此去经年,不管时光如何变迁,他依旧是那么顾全大局又温柔体贴的季小川呢。
夫妻俩坐得近,你一言我一语地小声说着话,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很丰富,仿佛在说着十分有趣的事。
陶陶十分羡慕,手上摇晃着酒杯,偏头小声对萧艾说:“你看,爱情。”
爱情真正的模样,总是让众生向往。
萧艾笑望着那两人,喝酒的时候在心中默默祝祷:“这么可爱的夫妻,要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啊。”
酒足饭饱,陶陶帮忙收拾,季川让辛云休息,他去洗碗。
陶陶在厨房里帮忙,见季川挽起袖子来,露出一双漂亮的胳膊,手指纤瘦颀长,怎么看都像是从事艺术工作者的手,一点都不想看见它浸入带油的汤水里面。
季川却是十分不拘,就连手套也没戴,直接下手开始洗碗筷,他做事情总是很有秩序和逻辑,认真地将东西洗干净就放到旁边的水槽里。
陶陶站在他身边,一样样地清掉洗涤剂,两人之间有哗啦啦的水声,和轻微的餐具碰撞的声响,她由衷地说:“你跟云姐姐的感情可真好,结婚这么多年了,还能像现在这么相爱,实属难得。”
季川不是很懂,这有什么难得,难道不是应该本就如此?
他老实地回答道:“我要的不是像现在这么相爱,是要越来越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