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刘掌柜的逻辑,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什么样的物品,哪怕是一件普通的工具也是一样。
因为,只要自己具有拥有这件东西的能力,不论是财力、武力还是势力,别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并作出合理的判断。
这小子一看就是一个最普通的流民,而且还是那种刚解决吃饭问题的流民,但却拿着一把价值万钱的镰刀,就好像一个捧着金饭碗的乞丐一样,怎么看都觉得突兀。
自己在钱家当掌柜十余年,接人待物无数,至少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所以,在那护卫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并且只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辞后,就直接给他们出了一个难题。
对啊,不管是什么事,大家都得讲道理,我这边已经把自己的道理说了,至少你得让那少年解释解释吧。
可那少年只是报上了名号,也没有对他为何持有如此“珍贵”的物品进行任何辩解,你们就一幅认定了是我错的表情。
这算什么?
当我一个外人好欺负么?
其实杨洪看到这里,事情的经过基本上已经是了然于心,因为那少年背篓里的干草以及那些干草断裂处的整齐程度,已经说明了这把镰刀就是这少年的无疑。
而那个自称自己少爷已经到山庄里去联系加入山庄相关事宜的胖子,一看就是第一次到华夏国来,所以很多的事情还是在按照外面的经验在行事,连那镰刀上面都有一个唯一编号的事都不清楚,肯定不会是他的。
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杨洪就对刘掌柜说:“这位大哥,想来你也是初来此地,不清楚本地的规矩,所以我建议这事就由我们来处理如何?”
“你们来处理?……那么,我想听一听你们是怎样个处理法。”
“把这镰刀退还给郭庆,并且向他赔礼道歉。”
“啥?让我向一个流民赔礼道歉?”
“没错,因为你没有经过郭庆的允许就拿了他的镰刀。”
本来那杨洪还是想把事情简单的处理下去,因为不知者不罪嘛。
那人虽然抢了郭庆的镰刀,但其本意并不是想把那镰刀据为己有,并且他也没有逃离的意思,所以也不能简单地说他是抢夺别人财物。
可刘掌柜听了这话,心里就不高兴了,说:“我刚才说了,这把镰刀在我手上,凭什么说是我拿了他的镰刀,而不是那小子想讹我的镰刀?就凭他那样子,也配拥有这样的东西。”
杨洪还没有说话,那少年就回答道:“这把镰刀确实不是目前的我能够拥有的,但它上面有一个编号,这位大叔一查便知,。”
“编号?”
刘掌柜把手上的镰刀翻过来,斜着眼睛一看,才发现那镰刀上面隐约刻着几个奇怪的花纹,不过他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杨洪从刘掌柜手里要来那把镰刀,随意地看了一下,对刘掌柜说:“这位大哥,我想你还是接受我先前的建议为好。
因为,如果你们任何一方对我的处置不满意的话,我就只有如实启动华夏国的纠纷调解机制。
到那个时候,可就不是现在这样简单能够了结的了。”
“哦,不知到时候是怎么个不简单法?”
“启动纠纷调解机制的时候,会对双方的身份信息进行确认。
当然,小郭的身份号码已经告知了我们,所以他的一切情况我们都很了解。
但你们就不一样,你作为当事人的一方,必须告知我们你的出生日期、家庭情况,并且进行指纹的登记。”
“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