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忠淡淡一笑,忽然咳出一口血,“那小子的功力不知道有多强,若不是秦洁那一声,我恐怕已经支撑不住了。”
“爸,都是我不好。”秦洁赶忙过来给欧阳忠擦掉嘴角的血,欧阳剑震怒的推开她,“你给我滚,我欧阳家没有你这个媳妇!”
啪~
欧阳忠给了他重重一个耳光,把他直接抽倒在地。
欧阳剑捂着脸诧异的看着父亲,“爸,你怎么……”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虽然没有问过,但我心里都明白。欧阳剑,我要你做三件事,你必须答应。”
“爸,您说。”
“第一,你要跟秦洁离婚,咱们不能做对不起人家的事;第二,以后不许再去找那小子的麻烦,否则下次我也保不了你;第三,我们欧阳家从此退出八大豪门,以后再也不会过问任何事。你听懂了吗?”
“爸,可是……”
“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废了你。”欧阳忠张开了手掌。
“是,我听您的。”欧阳剑再也不敢多说一句,乖乖的磕了个头。
“哑仆,我们走。”欧阳忠拄着拐杖和哑仆走了,上了汽车欧阳忠叹了口气,“哑仆,你看出那小子的武功路数了吗?”
老仆摇了摇头。
“唉,江山代有才人出,神州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位厉害的角色,只希望他不要和恩师为敌啊。”
老仆比划了几下,欧阳忠苦笑:“是啊,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只可惜当年因为我一念之差做错了事被他赶出师门,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盼着能重回师门。哑仆,你跟了十几年了,今天我就全都告诉你吧。这么多年来我为什么会性格暴戾,只因为我被师傅看做是师门的叛徒,我变得越来越急躁,越来越暴戾,有时候就连我自己都不懂我自己,我也只有去找高僧智远谈谈佛法缘分才能稍稍解开心中的郁闷。你要问我为什么那么喜欢书法,那是因为我的恩师最喜欢琴棋书画,他教我的第一堂课就是书法,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临摹他当年送我的那篇他手书的《滕王阁序》,我只希望有朝一日再见到他的时候,能够亲手送上我写的一篇《滕王阁序》,我不敢奢求他还能赦免我,只希望他能看到我写的字能开怀一笑就够了。”
老仆又比划了几下,欧阳忠摇了摇头:“那是他自己作死,又能怪得了谁,我就当没有他那个儿子。哑仆,你怎么还不明白,其实我心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师傅。唉,只可惜今生也许都无缘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