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禁制笼罩了整座院子。
韦家的人,齐聚一处。
十九个人,一个不少。
无咎打量着熟悉的院落,并暗暗琢磨的时候,韦春花往前两步,躬身致意:“师伯……”
韦玄子微微颔首,没有吭声。
韦春花猛然转身,厉声道:“你身为外事弟子,却擅离职守,多日不见踪影,究竟去了何处?”
原来外事弟子这般不值钱。
无咎拱了拱手,旋即两手摊开,肩头一耸,轻声道:“本人闲着无事,便去镇上游玩……”
“你人在镇上?”
“……镇上无,借机出海……”
“出海作甚?”
“出海抓鱼啊……”
无咎挥袖一甩,庭院中顿时多了数十条死鱼,鱼儿虽死,却水迹淋淋,显然是出海不久。他伸手一指,接着说道:“韦管事留下看家,命我外出购买酒食,一时兴起,便出海捕鱼打打牙祭。敢问春花前辈,我何错之有呢?”
韦合躲在院门旁,慌忙摆手:“我没有……”
无咎没有回头,随声质问:“你没有饮酒,还是没有吃肉?”
韦合支支吾吾:“我……”
有人越众而出,叱道:“我命你二人留下修葺院落,恭候师祖的到来,你二人却躲在此处饮酒吃肉……”
无咎的眼光掠过韦柏,冲着院子角落里的小屋凝神打量,自顾说道:“本人与韦管事联手抵御山庄欺辱,即使修葺院落的物品都是抢夺而来,其间的担惊受怕,谁又知道呢。我以为诸位前辈即将到来,总算能够有所安慰,而不过是外出几日,便毁我的小屋,并冠以擅离职守的罪名,好不叫人寒心也!”
话到此处,他嘴角一撇:“倒是这位韦柏师叔,在阴康岛有个淫乐窝,而你老人家独自逍遥也就罢了,却害得我二人遭到殴打,而所砸的临水苑,也被嫁祸于韦家。如今这般境地,莫说事出无因……”
韦柏怒叱:“胡说八道……”
无咎依旧是淡定自若,话头一转:“春花前辈,如何处置在下?”
韦春花亟待发作,却无言以对。
便于此时,门廊下传来话语声——
“你倒是能言善辩,滴水不漏。而老夫问你,你独自一人,如何对付三位筑基高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