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来历。
无咎敷衍一句,随声反问——
“却不知又该如何,还请灵儿教我!”
灵儿却歪着脑袋,疑惑道:“你是诚心请教,还是故意调侃?你这般骗过无数人,为我亲眼所见哦!”
无咎尴尬一笑,辩解道:“我怎会如此不堪……”
灵儿却无意争执,拿出一枚图简,稍加查看,说道:“部洲与贺州,相距遥远。为了便于往来,星海宗曾暗中布设了数十处传送阵。而部洲之南的扎罗峰,便有一座阵法,却是通往地卢海。你我不妨就此往南,借道返回卢洲。不过,返回卢洲,非同小可,务必要斟酌一番!”
无咎点了点头。
灵儿收起图简,接着又道:“依我之见,离开部洲,抵达地卢海之前,不妨找个偏僻的所在,安心休整一段时日。待你收拾了龙鹊的元神,降服了幽荧之魂,再前往卢洲不迟!”
无咎的眉梢舒展,欣慰道:“有了灵儿,省心许多。明日大早,你我赶往扎罗峰!”
“而巴牛……”
“他有意投奔瑞祥,带他同行便是!”
“瑞祥已逃往扎罗峰?”
“你有所不知,如今的扎罗峰,应为元天门的山门所在,瑞祥又怎会轻易舍弃呢……”
“部洲还有仙门呢,说来听听……”
“明日还要赶路,及早歇息——”
“哎呀,无趣……”
无咎没有心思多说,缓缓闭上双眼。
而灵儿的兴致正浓,顿感失落,撅着小嘴哼了一声,起而转身找她的老姐姐说话去了。
无咎却是摇了摇头,暗暗有些无奈。
他也想陪着灵儿,谈天说地、尽情玩耍,怎奈诸事缠身、心绪烦乱,着实无暇他顾。即便如灵儿所言,来日的方向明确。而一旦返回卢洲,便要面对鬼妖二族与玉神殿。倘若稍有不慎而重蹈覆辙,只怕再无狗屎运气相随。
一个个高深莫测的对手,均非善与之辈啊!
远的不说,仅仅一个瑞祥,便让他无咎,三番两次上当受骗。事已至此,找那个老家伙算账已毫无意义。而为了离开部洲,不得不前往扎罗峰。这也是他故意试探巴牛的一个缘由,却又能怎样呢,不外乎劳心劳神,怎一个累字了得啊!
还有这魔剑中的混乱,何时方能平息?
无咎的手中,多出一把黑色的短剑。而他刚刚凝神查看,便不由得微微一怔。
曾经的数千兽魂,已不足半数,犹在相互争斗、撕咬、追逐。落败的弱者,即刻遭到吞噬。得胜的强者,则是愈发强大……
而混乱之间,一团耀眼的光芒犹在闪烁、翻滚、挣扎,却时而通体乌黑,时而亮如明月。浅而易见,双方的争夺,依然没有分出输赢胜负。
昏暗的角落里,则是躲藏着三道人影。
其中的龙鹊,不再惊恐、亦不再叫喊,而是坐在钟归子与钟尺的身后,任由对方抵挡兽魂的侵袭。他本人非但安然无恙,反而面带微笑而很是得意的模样……
无咎查看着魔剑中的情形,凝神思索。
少顷,他掐动食指,弹出一滴精血,旋即又以的法门,加持几道禁制。然后又分出一缕神识,裹着精血,被他伸手抓出,而就势拍入魔剑之中。
与之瞬间,朦胧的天地间,悄然飞入一滴精血,避开纷乱的兽魂,直奔那黑白变换的光芒落去。旋即血光一闪,精血倏然消失。而幽荧与烛照,尚自僵持不下,即便遭到了祭炼,犹自浑然不晓。倒是躲在远处的钟归子与钟尺,似有察觉,急忙凝神观望,一时又不明究竟。
而无咎见他的尝试没有落空,暗暗点了点头。片刻之后,他又接连弹出几滴精血,相继打入魔剑之中,并人不知鬼不觉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