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倒飞了出去,竟顾不得报仇,趁势狂奔而去。
与此同时,无咎的元神之体落地。
他没有理会逃走的齐桓,而是关切问道——
“两位兄长,伤势如何?”
龙鹊搀扶着夫道子,便要起身。
无咎踱步到了近前,摆了摆手。
两人只得坐着,相继点头出声——
“服了丹药,已无大碍。”
“无咎,不,无先生,龙某的昆仑令,是否好用……”
“嗯,多谢龙兄!”
无咎的话语随和,又道:“而龙兄的玄天经纬图,有何用处呢?”
“玄天经纬图?”
龙鹊想了想,道:“宝物的主人已死,我也弄不清。却记得那人说过,经纬在手,畅游星宇,真是笑话,谁能飞越重天呢……”
“一位玉神殿的祭司,也干着杀人夺宝的勾当。倘若被人知晓,原界家族岂肯饶你!”
“哎呀,你视我为兄长,我岂能有所隐瞒呢?不过,切莫与外人提起此事……”
“嘿,光阴磨人啊!”
无咎笑了笑。
如今的龙鹊,再不复曾经的骄狂蛮横。尤其他力战墨采莲,惨遭重创,与从前的狡诈相比,可谓判若两人。可见岁月如刀,光阴磨人。
“且待时机,我便放了两位。”
无咎突然留下一句承诺,转身离去。
“啊,他说什么……”
龙鹊像是没听清楚。
为了逃脱囚禁,他费尽心思。而数年过后,他依然困在这阴暗寒冷之地。谁料已不抱期望之时,突然迎来一道曙光。
在夫道子也始料不及,神色变幻,默默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感慨之色。
“啊——”
便于此时,叫喊声传来。
只见数百头兽魂,如同翻滚的乌云,从远处奔涌而至,霎时环绕四周而摆出围困的阵势。一道逃窜的金色人影,则是惊慌失措——
“高抬贵手……”
齐桓逃了一圈,非但无路可去,而且遭到兽魂的追杀,他只得原路返回,央求某人的手下留情。而叫喊声未落,身形一僵。紧接着强横的法力笼罩而下,戒子脱手而出。他心生绝望,失声道:“公孙无咎,你……”
几丈之外,有人悠然站定,一边把玩着抢来的戒子,一边淡淡笑道:“你怎会知晓星宫之中藏有天书呢,能否说来听听?”
只见他又挥袖一甩,数百头可怕的兽魂倏然远去,竟悄无声息而令行禁止,显然为他操控而驱使自如。
“我……”
不消片刻,束缚之力消失。
齐桓的身子一轻,惶惶落地,眼光闪烁,迟疑道:“我齐家传下一卷上古典籍,记载着五洲轶事,其中便有昆仑虚,与天书……”
“啪——”
“哼……”
随着禁制破碎声响,齐桓惨哼一声,急忙看向某人手中的戒子,两眼中露出怨恨之色。
“《上昆录》?”
无咎抹去戒子的戒子,从中拿出一枚破旧的玉简。
“便是这卷典籍,并无你说的天书啊?”
玉简内,拓印着一篇《上昆录》,却仅有上千字符,且杂乱无章,分明残缺不全。
“典籍流传至今,残缺在所难免。而相关讯息,由族人口口相传。”
“哦,请指教!”
“你是否杀我?”
齐桓不再应答,两眼紧紧盯着无咎的一举一动。
而无咎则是不置可否,继续查看着手中的玉简。
齐桓的神色挣扎片刻,无奈道:“据说,上古有篇天书,能够预测吉凶。古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