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直觉很没有来由,但林铭本来就是一个直觉非常敏锐的人,他相信自己现在的行踪肯定落入到了这座城市背后的某个存在的眼里。
于此同时,巴姆斯泰德探长则为了调查这期连环凶杀案,来到了之前一直在调查这个案件,最近突然发疯的瓦伦斯基警探家中。
瓦伦斯基的妻子看上去很无助的样子,毕竟她很难理解自己的丈夫为何突然把自己关在了地下室里,还好像疯了一样。
不过瓦伦斯基显然还认得巴姆斯泰德。只是他现在的精神状态显然不正常。狭窄逼仄的地下室墙壁上画满了那些应召女死尸身上的螺旋纹路。
巴姆斯泰德警长问道:“瓦伦斯基,我想知道对于这些凶杀案你知道些什么?一个可以让人飞黄腾达,也可能一蹶不振的案子。”
“是啊,这是我当初所负责的那个。”
“艾迪,你知道些什么?”
然而瓦伦斯基却发疯的朝着巴姆斯泰德警长说着,“没什么,弗兰克。我当时正坐在地铁上,绕着圈。一圈又一圈。不停的思考着,但无路可逃!”
瓦伦斯基继续在墙上画着圈,画着那些让人难以理解,费解的符号!他一方面表现的很睿智,而另外一方面却十分的疯狂。
巴姆斯泰德安静的观察着,倾听昔日同事的话,瓦伦斯基瞪大了眼睛,一脸亢奋,“我到过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艾迪,你把你的老婆快要吓死了!”
“她不是我妻子!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每一个人。谁知道你是谁,我又是谁?”
巴姆斯泰德仍然是一副冷静思考的样子,他平静的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瓦伦斯基指着巴姆斯泰德说道:“弗兰克,你有没有常常回忆过去?”
“应该和你差不多吧。”显然巴姆斯泰德并未说真话,他心底也有一丝疑惑。因为他是一个非常注重细节,非常执着的人。记忆力十分出色。
瓦伦斯基显然不是这样认为的,“我一直努力去回忆一些事情,努力想起记忆中的每一个细节,但是我越回忆就越肯定现在的一切都是虚无的。我们现在的生活就好像一场梦!当我们醒来后,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瓦伦斯基的情绪显然又开始进入到了失控的状态,但巴姆斯泰德却必须要保持办案人员的冷静和理智,他问道:“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艾迪?一些和这件案子有关的线索。”
“根本就没有什么凶杀案,从来都没有!”瓦伦斯基的面孔扭曲着,就好像是看见了极其惊恐的事情一样,“这只不过是一场玩笑,一个巨大的玩笑!我们被困住了,困在这里,无法离开,无法出去。只能沿着一条轨迹绕圈圈,绕圈圈。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我是瓦伦斯基吗?不,这只是现在而已。这一切都是假的。我可能之前并不是瓦伦斯基,我不知道我是谁。而你也一样,你以为你是探长吗?很可能在之前的某一刻,你就是杀人凶手。一切都是假的!”
巴姆斯泰德警长很显然被他曾经的同事一番话给吓了一跳。不过他显然不会去立刻相信这些胡言乱语。但怀疑是肯定的。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他觉得那位默多克是他调查过这么多案件以来最不像杀人狂魔的人。可是很明显眼前他曾经一直追查这个案件的同事真的疯了。
正在暗中跟随着施列伯医生的林铭,看见此人虽然瘸着一条腿,却又努力的朝着这座阴森的城市里的一个小角落里快跑过去。他喘着粗重的气,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很显然这位医生所紧张的事情,和他与那些黑衣丧尸们的秘密实验有关。而林铭看着手腕上的机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