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安慰:“你这么在乎他,他不会的。”
喻昕婷摇头:“不是,我在这里就他一个朋友。”
杨景行气呼呼:“别说这么绝对啊,我还在努力嘛。”
喻昕婷又笑:“你也是朋友,不过才刚认识嘛。”
俩人就在学校等李迎珍。中途喻昕婷接电话,讲得是益都方言:“爸爸……嗯,我在学校……是的嘛,我昨天给你说的……我是谢谢了他的嘛……不要紧的……妈妈呢……”
挂了电话后,喻昕婷看杨景行,不高兴的问:“笑什么?”
杨景行说:“我喜欢听你们的方言,尤其是女孩子说,有种特别温柔亲切的感觉。”
喻昕婷又笑,方言问:“是不是哟?”
杨景行点头:“真的!”
喻昕婷狡猾狡猾的笑:“要是有人讲你是个傻戳戳的瓜娃子呢?”
杨景行还真是听得越来越高兴:“我也喜欢。”
喻昕婷还是讲回普通话:“你还认识益都人吗?以前听谁说过?”
杨景行说:“好久以前了。”那还是他读小学的时候,暑假去父亲的工地上玩,工地上有四川工人的小女儿,和杨景行认识玩耍了半天。
李迎珍是一点多到的,责怪了杨景行穿太少后才和喻昕婷认识。
“李教授,您好!”喻昕婷脱了手套后才鞠躬。
李迎珍看看喻昕婷,再看看杨景行,不太高兴的样子。但是她还是了解了一下喻昕婷的大概情况,知道她练琴十年了,在老家的时候是跟着一个四川音乐学院的老师学习。来浦海四个月了,除了请一个讲师上小课辅导,再就是听过几次教授级别的大讲堂。
李迎珍也没心思细问,说:“准备的些什么曲子?都弹一遍。”
喻昕婷先弹了一首肖邦的练习曲,感觉有点紧张。不过李迎珍也没叫她再来一遍,就直接点了几处不足的地方,说要怎么改正。
接着又是一首李斯特的练习曲,李迎珍还是说的一些研究者都能说出来的东西。
然后的巴赫赋格和海顿的奏鸣曲,李迎珍稍微说得多了一点。也不管喻昕婷能不能消化,反正她用录音笔录下了。
最后就是《第二号匈牙利狂想曲》。李迎珍听完了就笑,气得笑,质问杨景行:“你还开始教学生了!”
杨景行还狡辩:“我是传播您的思想。”
李迎珍骂:“你还不够格!”
这首曲子,李迎珍倒是给喻昕婷好好说了说,还听她弹了两遍。完了后李迎珍就问杨景行的肖邦钢协二练得怎么样了。
杨景行当然是要弹一遍接受检验。近半个小时啊,喻昕婷在那坐着一动不动,听痴了。
李迎珍也难得表扬一下杨景行,说他今天的情绪和态度都是对的,至少没乱来。
李迎珍问杨景行准备什么时候回家,父母会不会来接,说:“到家了给我打个电话。你爸爸说你朋友多,回家了就知道玩……”
杨景行连忙保证:“我不会中断练习的。”
李迎珍点点头,又对喻昕婷说:“你还要抓紧,有些地方,可以问问他。”
喻昕婷又站起来鞠躬:“谢谢您。”
李迎珍走后,喻昕婷又蹦跳激动起来:“她真的好厉害……我真的,我情愿上她一节课,也比那个家伙的十节课强!”
杨景行责怪:“这话你不当面说!”
“那怎么好意思!”喻昕婷嘻嘻,问杨景行:“你真的不考钢琴系啊?”
杨景行问:“我这张脸就那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