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号上午十点多,杨景行回到浦海市,先把车拿去清洗检修,然后背着大背包回家。下午一点多,他又走进了浦音的大门。
在路人的侧目中去了北楼,杨景行先走进三零六。几个女生在,最先尖叫出声的是刘思蔓:“呀……”
邵芳洁也怕怕地看着杨景行:“回来了,怎么了?”
柴丽甜走近观察杨景行比之前黑了不少的脸上两块更刺眼的暗红斑,问:“怎么弄的?”
杨景行说:“冷的。”
王蕊伸手,食指尖在杨景行脸上的冻伤处轻轻触摸:“疼不疼?”
杨景行象征性地避让:“好了。”
王蕊责怪:“好丑!你知不知道。”
杨景行说:“看的人更多。”
柴丽甜笑问:“什么时候回来的?老大知道吗?”
杨景行说:“早上刚到,等会吓她一跳。”
高翩翩问:“玩得开心吗?”
杨景行说:“开心,不过没回来开心。”
王蕊问:“带礼物没?”
杨景行不好意思:“没有。”
柴丽甜说:“昕婷说你可能晚上或者明天才到,她上个星期天天在楼下,写你的论。”
杨景行笑:“比你们还惨。”
刘思蔓说:“你以为我们不惨。”
没多大会,几人听见齐清诺和何沛媛说话的声音,杨景行躲在了门后,等两人进来后再跳出去叫:“嘿!”
何沛媛惊慌回头后表情变惊吓。齐清诺淡定地转身,充满神采的眼睛看着杨景行,不过没什么夸张表情。
何沛媛害怕到有些恶心的表情:“晒成这样?还是没洗干净?”
齐清诺观察了一下,问:“冻伤?”
杨景行点头,:“晒伤加冻伤。你们服装准备好没?”
何沛媛说:“在商量,准备这星期去买。”
杨景行说:“我脸估计好不了,不给你们丢人了。”
刘思蔓说:“他刚进来的时候把我吓死了,像非洲回来的。”
邵芳洁问:“真的上珠穆朗玛峰了?有照片没?”
王蕊说:“他肯定就在山脚下看看,那么容易谁都上去了。”
柴丽甜也问:“有没有照片?”
杨景行说:“没有。”
何沛媛问:“你到多高的地方?紫外线不是特别恐怖?”
杨景行点头:“晒得痛,刚下山更恐怖,现在好多了。”
女生们陆续到来,都被杨景行的那张脸吓得够呛。贺宏垂和龚晓玲也是,龚晓玲更是连连批评:“怎么能一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以后不要了!”
贺宏垂倒是难得宽容一回:“回来就好。奏鸣曲我们都看了,回头再讨论。”
龚晓玲又说:“李教授高兴呀,整个人年轻了十岁。”
上课了,三零六开始练习,先来一遍完整的让杨景行听听。多日未见,三零六的整体演奏水平又上升了一个台阶,杨景行扯着一张丑脸笑,女生们更乐。
第二节课快结束时,杨景行就下到二楼,敲敲门进去后,得到李迎珍的怒火欢迎:“你干什么去了?”上小课的大二同学也看着杨景行怕怕。
杨景行向老师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乱来了,然后拿到喻昕婷为他的第一首钢琴奏鸣曲所写的论。李迎珍说:“你先看看,等我上完课。”
打印稿,题目是,有六张纸。喻昕婷挺专业的,在开篇写道:在为钢琴写作的各种类型作品中,奏鸣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