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算总资产,估计也差不多。”
齐清诺微笑着揭穿:“他不跟我说些,他说人要靠自己。”
杨景行又否认:“我没说过这种话。”
萧舒夏发现了:“你是皮子痒了”
谈笑着吃喝,一半内容都是齐清诺听吕老三和老板娘两亲家很默契地拐弯抹角地赞美杨程义这个优秀家庭的方方面面,劝也劝不住。
齐清诺不怀疑不赞叹不呼应,基本上就是保持微笑,点点头,显得比较沉稳。
商量着结束了正餐后,服务员们已经把野果子什么的准备好了,好几大盘齐清诺不认识的,还有猕猴桃和板栗各一大袋子。吕老三让杨景行都放进车里,但杨程义坚持给大家分了,年轻人人人有份,服务员们共享一份,很是麻烦。
老板娘和齐清诺依依惜别:“今天你辛苦了,回去早点休息,下次来了多玩几天,我们早作准备。”
齐清诺过意不起:“太麻烦您了祝您生意兴隆!”
老板娘高兴:“谢谢诺诺”
杨程义叮嘱杨景行:“送夏雪她们了早点回来。”
再上车出发,杨景行前后看看三个姑娘,恭喜:“今天收获大了。”
后面俩姑娘不搭理,齐清诺呵呵一笑,拿起袋子问后面:“这个放软了才能吃?”
夏雪点头:“嗯,放在阴凉的地方。”
然后沉默,杨景行忍了十几秒后打开播放机,他自己转录的一些现代主义乐队作品。
刘苗忍了两秒就不行了:“我们没那么高雅,听不懂!”
杨景行就关了。
齐清诺也不管,研究板栗:“这个里面好难剥呀”可还是剥出来一颗,并且递到杨景行嘴边。
杨景行没怎么犹豫就张嘴接了,一股香甜。
刘苗冷哼:“恶心。”
齐清诺回头问:“有多恶心?有完没完?”
杨景行差点一脚急刹,慌张四顾,板栗囫囵吞了下去。
齐清诺还没说完呢:“懂不懂起码的礼貌?还要我怎么忍你?破坏别人心情很好玩”
杨景行很虚弱:“别说了。”
刘苗的声势强大很多:“不礼貌怎么了?破坏了怎么了!?”
杨景行真的急刹车了,低吼:“别说了!”
这个刹车似乎别战火更吓人,三个姑娘都没说话了。齐清诺看着前方,胸口起伏。刘苗看着窗外,呼吸更急促。夏雪静静坐着,似乎目空一切,只是牵着朋友的手。
杨景行沉默了几秒钟,又换上了亲热的面孔:“再坚持两分钟,马上到家。”说着就提高引擎转速。
刘苗确实在哭,但是杨景行没安慰,只有夏雪朝朋友靠了靠。齐清诺也不说话,眉毛虽然皱得不厉害,但是持续时间有点骇人。
终于到刘苗家楼下,这姑娘恶狠狠开门。
齐清诺又回头,语气比之前激动:“如果你是我,你什么感觉?”
刘苗理都不理,把放在座位上的那几包果子一阵乱扔乱甩。夏雪条件反射地阻止了一下,转变策略跟下车,推刘苗离开。
杨景行没下车,只喊了一句:“千万别消气,到学校了化愤怒为力量,好好读书。”
沉默。
再起步,杨景行看看齐清诺,说:“对不起。”
齐清诺冷笑一下。
杨景行说:“是我的错。”
齐清诺没表情地深呼吸:“什么都别说。”
杨景行很听话。
回家前,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