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望,而且和夏雪一样也感受到了大学的一些氛围,只是八人间的寝室实在太大杀伤力了。
说多了,杨景行还有点过意不去:“你们室友太礼貌了,有人打电话就不聊天了,我先不说了。明天去寄快递,你注意接收。”
刘苗说:“等我换新号码了再寄,还没来得及换。你急着去干什么?”
杨景行说:“你现在的重任是熟悉同学感情,不然我去了哪有美女招待我。我明天也开学了,快点到家还有很多事。”
刘苗责问:“白天干什么去了!?”
杨景行妥协:“行行行,今天还不算真正的大学生,有什么脾气火气一次发完,明天开始就要注意言行了。”
刘苗很自大:“发不完。”
杨景行也自信嘿嘿:“总有一天,你会懂得温柔的,而且不会太久了。”
刘苗温柔了:“我怎么不温柔了?”
杨景行说:“到时候你就明白的。我挂了,你们也快熄灯了,还要去洗漱。”
说起来刘苗就有气:“我不洗澡了!”
杨景行哈哈哈:“都是女生,不要紧,慢慢就习惯了。快去,开学第一晚,姐妹们就坦诚相见,很好。”
刘苗怒骂:“你去死”
杨景行立刻喊:“哎呀呀,刹车坏了,要撞车了”
刘苗半天没出声,直到杨景行人声模拟撞车声,个姑娘才叫:“我我恨你!”
杨景行好得意:“好了,我挂了,拜拜。调整心情,好好学习。”
刘苗哦:“挂吧!”
回到家,杨景行给齐清诺打电话。每天报平安挺无聊的,今天有点新鲜谈资,齐清诺对平京的大学生活有点兴趣。
八人间的寝室和公共澡堂,会是什么感觉呢?齐清诺还挺向往的。
杨景行笑:“你当然不怕,傲视群雌。”
齐清诺挑衅:“你呢,怕吗?”
杨景行说:“难怪说女人爱炫耀攀比,一点资本就挺得那么明显,你看我多低调。”
齐清诺也没一点才女气节,还咯咯咯:“说得我有点心跳。”
杨景行问:“明天能完吧?”
齐清诺严肃了:“才几天?起码一个星期才完全干净。”
二零零七年九月三号,杨景行就读浦海音乐学院第二个学年的第一天,他八点到学校食堂,居然有五个人跟他打招呼,点个头或者叫名字,还都不是很熟的。或许是一个暑假没见,不太面目可憎了。
一个只在五一音乐节跟杨景行在后*台打了照面的同学还多说一句:“挺不错的。”
杨景行不知道对方名字和专业:“当时我碰巧在场,运气好。”
对方呵呵:“运气都是给有准备的人齐清诺呢?”
杨景行说:“她还没到,下午才有课。”
快速吃完早餐,杨景行就去作曲系系主任办公室外面等着,跟过往的教职员工问好,也会被关心一下。
贺宏垂八点三十几分才到,责怪杨景行:“怎么不打电话?钢协完成了?”
杨景行摇头:“还差一点。您有时间吗?我是来问您丁老的事。”
贺宏垂点点头:“进去说。”
师徒俩开门见山,贺宏垂也不藏着掖着,跟杨景行说明各种因素。首先,要以丁桑鹏的名义出书,对于国内学院派的作曲人来说是一件大事,不可能区区一浦音作曲系主任说干就能干,贺宏垂还没这个资格。
贺宏垂还说:“我一直不提这个件事,就是因为你不能太热心,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