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提醒了好些,虽然他的初稿之前是当范例来用,但是现在大家都更有想法更有研究了,地位下降也不奇怪。
在校长的带领下,大家互相激发灵感和思路,杨景行也没被打击,该插嘴的时候还是勇于发表见解。一个屋里坐着,另外几位也没当耳旁风。
说来说去,有个最起码的共识,丁桑鹏真是了不起,不是天才,但绝对是大师,绝对是世界音乐史中的重要人物,起码是近现代中需要浓墨重彩描绘的,大家要尽心尽力而为。
从九点到近十二点,中途只休息了几分钟,然后下午还要继续。午饭当然是学校请,吃好喝好才有力气嘛,饭桌上大家也比较俗气甚至八卦,可能是为了放松大脑负责思考艺术的区域。
吃完饭又去茶馆小憩,嘿,还有古琴演奏,不过实在入不得几位编委的法耳,何况一位编委还是古琴收藏家,那边弹的是个什么东西,快叫他歇了吧。
说起这个来,又难免使人叹息,咋就不能把这么高雅的艺术发扬光大去陶冶广大人民群众的情操呢,而且应该是全世界人民。
校长是乐观的,民众对艺术品的追求往往是逐新的。古典音乐在西方的颓势毋庸置疑,那是因为别人已经听了太多年了,而国内恰恰又是蓬勃向上的,可以说才开始。而且国外有时候的一些华人民乐演出,也能看见一些老外观众的身影了,没准未来民乐也能走出去呢。
龚晓玲觉得丁桑鹏又是慧眼独具的,他能以那么高龄对和杨景行进行强力肯定,简直让人意外得难以相信。反观自己,刚开始看这件作品虽然也发现杨景行表现出来的极好天赋,但又觉得鼓励之余或许也还需要引导一下。
龚晓玲的意思是:“这就是眼光和境界差距。”
校长说:“如果每个人的境界都一样,艺术可能就要失去价值了。”
杨景行高兴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怕被批评了,是我让艺术有价值。”
校长笑:“合理的批评还是要听”
回到学校后继续开会,四点散会,送走客人,校长让杨景行留一下:“帮我看看电脑,不大好用了。”
校长电脑没什么大问题,只是需要清理一下磁盘和程序,换个好用点的浏览器,杨景行操作,校长还在旁边学习:“就这个网址,打开看看”
里昂院的官网,校长比较满意:“是快了我法语说得比读得好。”
杨景行说:“一般都是读比说好,您是实践派的。”
校长笑笑:“他们今天到汉诺威了吧?”
杨景行点头:“嗯,估计已经出发了,不过明天才演出,可以休息一天。”
校长去过汉诺威,对这个城市印象深刻,有美景和一流的剧场和博物馆,虽然此次浦音演出的音乐厅并不是最好的,但是好的开始已经让巡演成功了一半:“我二十三号飞温哥华,你想不想去看看?”
杨景行摇头嘿:“算了。”
校长说:“我在伦敦那时候二十四岁,第一次争取到公开演出机会,乐团排练了两天,合计四五个小时,在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剧场里,我前好几天就睡不着了。”
杨景行说:“所以您现在才为学生创造这么好的条件。”
校长摇头:“很多工作还要一步一步去做,比如对优秀学生的推荐和扶持这次不光作品反响不错,喻昕婷她们也算为校争光,这就是个契机,作曲系和钢琴系配合好了,可以成为榜样。”
杨景行笑:“我好像也做一点努力。”
校长说:“我回来有一个很大的感受,各专业之间的间隙比较大,虽然都是音乐,但是各有各的氛围,各有各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