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沛媛嗯:“关键是沉淀储备太少了不过我觉得他算有自知之明,不像是虚伪恭维你。”
杨景行哈哈:“恭维崇拜我早就不是加分项了,要凭能力。”
何沛媛发出呕吐的声音:“恶心!这几天在学校听够了吧?”
杨景行嘿:“还好,始终有一块石头压着让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飘不起来。”
“什么石头?”何沛媛问,又后悔:“不说这个彭一伟他们好像也挺喜欢的,不过说真的没什么特别亮眼的,学术上一丁点能探讨的都没有,很空虚!”
杨景行好笑:“在步行街搞学术我傻呀。”
何沛媛继续打击:“当时在台上还真兴奋了一下,没敢想能有那么多人。不过后来想想也就那么回事,比零七年五一差远了,也没兴趣再演了。”
杨景行呵:“所以我明智,自己先把话说了。”
何沛媛咯咯:“算你有自知之明你自己当时没什么感觉是不是?”
杨景行说:“感觉很不错,看你们也挺投入。”
何沛媛怀疑:“感觉你是冷眼旁观,站那么远动也没动,不然就是耍酷。”
杨景行哈哈:“我没他们演技好,而且远点看得更清楚。”
何沛媛问:“看见什么了?”
杨景行说:“看见你了,不不不,没看你,我看的是观众的年龄段,男女比例,看他们的穿着,行为,反应。”
何沛媛略不高兴地小哼一声,不过还是大度了:“想问你个问题,对你而言,你的作品有轻重主次吗?是不是不太重要的,那怕只演一次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惜的?”
杨景行嘿:“分功用分表达,有些作品只给一个人听,也不知道她听了一次还是两次,我也觉得很满足。”
“唉”何沛媛无赖长叹气,又语重心长:“能不能别老往这上面扯?好好跟你说话呢。”..
杨景行呵:“是好好说,我举例说明。”
何沛媛就嘻了一声,问:“那念念不忘交响曲怎么说?”
杨景行呵呵:“等老贺,明天才能回来,他有点郑重其事。”
何沛媛小声明的语气:“我先跟你说清楚,演出时我不会去,别讲我不给面子。”
杨景行觉得:“过了吧?是不是朋友?”
何沛媛说:“就因为是朋友才觉得尴尬,和都知道,根本司马昭之心,至少我知道怎么回事,我怎么面对老齐?”
杨景行觉得:“想多了,用一个主题动机而已,只当是我没灵感了自己抄自己,也没表白什么,没必要这么上钢上线。”
“好意思说?”何沛媛气愤了:“只有你才这么不要脸!做了不敢承认,又要大张旗鼓。”
杨景行说:“我不会刻意邀请你们去看,只不过三零六应该赏脸,以朋友身份去纽约演出我也不会邀请陶萌和喻昕婷。”
何沛媛似乎意外:“那不白忙活了?你舍得呀?”
杨景行说明:“早说过了,自己纪念而已,没什么目的性。”
何沛媛觉得:“那你和老齐是朋友?跟她们就不是了?说得过去吗?”
杨景行有区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朋友还仇人啊?能不打扰的就尽量不打扰了。”
何沛媛哼笑一声:“说得好听,只怕到时候如果人真没去林肯中心,有人要偷偷躲着哭鼻子吧?”
杨景行呵呵笑:“我没那么痴情。”
何沛媛啧啧啧:“你还痴情?不要脸!”
杨景行嘿:“那不就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