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姑娘的笑声虽然短暂轻微,但应该是正面的情绪,杨景行的胆子就更大了点,继续打听:“你们一起吃的晚饭?”
何沛媛显得很不理解:“就那么想知道呀?”
“当然。”杨景行看得重:“事关我的情感命运。”
何沛媛理解了:“是不是想知道老齐还对你有没有感情?也对你念念不忘?”
“媛媛。”杨景行简直哀求:“不开玩笑了好不好?”
何沛媛安抚:“你放心,至少她不恨你。”
杨景行好意思:“恨我也是应该的。”
“知道就好。”何沛媛正义感强烈:“换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杨景行真问得出口:“因为以前的事还是追你的好朋友了?”
“全部。”何沛媛严明:“一件就够了!”
杨景行似乎想从头开始:“你们聊了多久?”
“没多久。”何沛媛还是勉为其难说一下:“本来我没想今天找她,想等你们开完会”
何沛媛描述的大致情况是她们几个下午跟学生交流完了之后就被老师们请去座谈了一会,延续一下师生情,学校也表示感谢,然后几个人又跟齐清诺碰头一起回单位,给刘思蔓她们分享点经验。
何沛媛受邀坐齐清诺的车,回乐团的路途短也没聊什么,然后何沛媛问齐清诺这几天有空没。齐清诺并没问什么事,表示今天明天可能都抽不出时间,要再看情况了。
在单位集合后,齐清诺安排了一下工作又去忙,其他人下班,何沛媛也就回家了。到晚上八九点的时候,齐清诺又给何沛媛打电话,知道何沛媛在家就相邀去喝一杯,并接了何沛媛。不过也不是专程接,齐清诺当时就在回家的路上。
杨景行问:“见面尴尬吗?”
“天天见啊”何沛媛的意思是:“天天都尴尬。”
杨景行又问:“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何沛媛稀松平常地:“就在前面那家星巴克,开业这么久我第一次去。”
杨景行比八婆还八婆:“见面说什么?”
“说去哪儿呀。”何沛媛有点烦了:“聊了下工作,她这几天也挺累的。”
杨景行嘿:“你们谁请客?”
“我呀。”何沛媛不明白:“有什么关系?”
杨景行妄想负起点责任:“报销,这咖啡是为我喝的。”
“你少恶心。”何沛媛不接受:“把我害这么惨,想得简单!”
杨景行知道:“是,我罪孽深重工作天天都在聊,聊点我的话题没?”
“谁爱聊你?”何沛媛好嫌弃的:“不添堵呀?”
杨景行还出主意:“可以骂呀,骂几句可能就不那么堵了。”
何沛媛哼:“有那么简单的话当时是谁站大街上六神无主跟天塌下来一样,你叫她们骂你呀,也可以自己骂自己呀!”
杨景行几乎绝望了:“我这一辈子的把柄,重新做人果然没那么简单。”
何沛媛轻哼一声:“那我问你,很严肃的问题你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很伤害老齐了,为什么还要用我再伤害她一次?”
杨景行认真回答:“首先我追你的目的不是伤害别人”
“就算不是。”何沛媛质问:“难道你想不到这个后果?”
杨景行继续:“也不存在用你伤害她伤害很早以前就造成了,我追你,对齐清诺而言不算雪上加霜。”
何沛媛没有立刻否定:“为什么这么说?我不能帮你伤害她!”杨景行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