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溪坐在小板凳上给高丽曼烧火,看着她将上午收拾好的鸡鸭排骨下Щщш..lā又勤快的在菜板子上切着韭菜,寇溪忍不住说道:“我活的饺子馅儿好吃,你让我来下料吧。”
若是平时高丽曼可是巴不得这样呢,可此时她袖子里装着东西呢哪敢让寇溪下啊。
连忙一口回绝:“不用了,我现在做的也不差!”
“哎妈呀,你这是干啥啊。怕我在里头下毒啊?”寇溪忍不住刺一句道。高丽曼做贼心虚的回头:“说啥呢,大过年的,不知道说点好听的。哪有毒啊,我不是心疼你嘛。”
她心里面有鬼做事也分了神,一个不注意菜刀就划破了手。“哎呦”她惊呼一声,丢下菜刀捂着手指上的伤口。嘴巴吸允着鲜血,气的骂寇溪:“你非得跟我说话,非得跟我说话。看吧,我切到手了。”
“我也是想帮你啊!”寇溪一脸委屈,难得脓包模样。高丽曼更来气了:“用得着你帮?让你干你不干,现在用不着你干了,你非得干。你是不是贱皮子啊!”
“吵啥呢?”霍安心里担心着寇溪,一直站在走廊里听着这边的动静。听见厨房里惊呼声,连忙跑过来看情况。
“你问你媳妇儿,欠蹬似的。”高丽曼没好气的骂道。
“咋回事儿?”霍安走到寇溪身边:“不是说好了不干活么,你这是闹得哪一出?”
“你说哪一出?贼喊捉贼呗!”寇溪没好气的指着高丽曼:“你去翻她兜翻她袖子,看看她准备给咱们下什么好药吃。”
高丽曼惊悚的看着寇溪,像是见了鬼一样。磕磕巴巴的说道:“什么下药,你说什么呢?”
“说你呢,刚才你回屋去取米非司酮去了吧?”寇溪笃定的看着高丽曼:“你到底想让我俩谁不好过?你想害得是谁啊?”
“你说啥呢?我告诉你,不行胡说八道啊!”高丽曼被说中心事,吓的声音拔高几分。
“吵吵啥啊,吵吵啥啊!大过年的不能消停消停?”李翠莲闻言走到厨房,黑着脸怒气冲冲的看着寇溪:“你能不能别折腾了?能不能消停一会儿,瞅瞅你回来这一功夫,驴头马蛋的闹翻天了都。”
“是呀,我看这个年真是没法过了。”寇溪冲着霍安使了一个眼色,对李翠莲道:“大过年的,咱们过过堂吧!”
“啥玩意?”李翠莲没听懂,就见霍安长臂一伸按着高丽曼的脖子将她压着去了堂屋。
李翠莲瞪大眼睛跟在霍安跟寇溪的后面,一边走一边骂:“能不能消停点啊,你们要是真不愿意呆,就回家吧。我真是受不了你们了!”
“我也受不了你们了!”寇溪推开堂屋的门,冲了进去。
霍鲁见到霍安像是压着犯人似的,将高丽曼按在手里面忍不住大叫:“大哥,你干啥呀?”
“张瑶,你去隔壁把霍心雨喊过来!”寇溪吩咐道。
张瑶桀骜的扬起头:“我凭啥听你摆弄啊!”
“让你去,你就去!”霍安大喝一声,脸上露出几分隐隐的怒气来。
“去就去,喊什么呀!”被霍安吓了一哆嗦的张瑶,不情不愿的嘟着嘴去找霍心雨。
“老大,你们两口子这是要干啥啊?”霍大贵此时忽然觉得心很累,有些痛恨这两口子作妖了。
“你应该问问你的好儿媳妇要干什么!”寇溪脸上满是怒气,等到霍心雨拉着牛牛进来的时候。对霍心雨道:“心雨,把你刚才捡的药拿出来。”
“啊?”霍心雨一脸慌张的看着寇溪:“你知道是谁干的了?”
“啥药啊?”李翠莲一脸懵的看着众人,而家里的其他人也是满脸懵逼的看着这两口子。不知道他们在唱什么戏。
“这个,给!”霍心雨连忙从裤兜里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