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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宜宁侯老夫人反应过来,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老宜宁侯却想起了什么,皱眉道:“我记得年轻的时候你与太后很要好,后来怎么就不来往了?”
那时候太后待字闺中,可没少往宜宁侯府跑,后来不知怎的就断了来往,他偶尔提起还会引来老太婆横眉竖目,问了两次就不再问了。
“要好的时候还小,长大了有了各自想法,就合不来了。”宜宁侯老夫人说得平淡,眼底却结了冰霜,一派冷然。
老宜宁侯心知其中一定有事,可老太婆不说也没法子,于是解下鸟笼子叹道:“不管你们怎么闹僵的,若是因为这个影响了似儿,你最好还是提点孩子几句,别让似儿一无所知着了人家的算计……我出门了。”
老宜宁侯拎着鸟笼子往外走,又一道声音响起:“我出门了。”
老宜宁侯一下子走不动了,低头看看。
笼子中的鹦鹉仰着头,一脸无辜。
老宜宁侯登时激动起来,指着鸟笼子道:“老婆子,你听到没,这鹦鹉会说话了!”
宜宁侯老夫人面露好奇打量着那只表情呆滞的鹦鹉。
“来,再说一句!”
鹦鹉歪歪头,不吭声。
老宜宁侯想了想,试探道:“我出门了。”
“我出门了。”鹦鹉有了反应。
老宜宁侯乐得见牙不见脸:“这鹦鹉还真是聪明,不枉我花三百两银子买回来——”
“嗯?三百两?”宜宁侯老夫人脸上好奇登时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杀气。
老宜宁侯笑容一僵。
糟糕,不小心说漏嘴了。
“啊,我还有急事,回来再说。”
老宜宁侯带着鹦鹉一溜烟跑了,剩下宜宁侯老夫人嘴唇直抖。
似儿的事已经让她够忧心了,老头子还败家!
这么一想,宜宁侯老夫人就有一种破罐子破摔把秘密都抖落出来的冲动。
姜似从宜宁侯老夫人这里没有探到什么,倒也不气馁,暗暗想着过些日子再跑一趟,水磨工夫久了,说不准何时外祖母就松了口。
日子流水过,眼看着太后寿辰就要到了。
这一日,齐王约了湘王在府中喝茶。
“皇祖母寿辰,八弟准备好寿礼了么?”
湘王笑笑:“就和去年差不多,反正我送什么也就那个样儿。”
想一想与皇后之子失之交臂,这些日子湘王心情就没好过,哪还有心思琢磨太后寿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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