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太招黑了。” 与墨附议:“是啊,得罪圈里人也就算了,但他现在是靠观众缘吃饭的,如果观众都觉得他这人狂妄自大,惹人讨厌,那他就失去了唯一的凭仗……他得罪过的人能扑上来一口气把他撕了。” 曹一方眯起眼,不自知道:“我的处境真的那么危险吗?” 三个女生一起重重点头。 “哦……”曹一方赶紧下筷子:“那我吃块黄喉压压惊,你别抢!” 在曹一方疯狂进食的当下,她们三个商讨了一番慈善公益活动的具体操作,还有曹一方的定位,发现这事其实非常麻烦,有选择必有代价。 假如让他偶尔去玩一玩,搞个植树或者海边捡垃圾的公益活动吧,没有什么成效,其他明星大都也这么做,白白浪费他的时间;如果真要打出慈善的名头,让曹一方头顶慈善家光环,那他说的那些事情很难避免,必须靠公关花大量时间和力气去擦屁股。 如果把精力和时间算成价格来说明,大约就是…… 曹一方加入付出一百块钱去做慈善,另外他还要花两百块消弭掉负面的问题。 而这一百块钱,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呢? 他会继续和相对更有经验的一位老人家讨论这个问题。 三天后,他在大本营宣传完了仙罪,碰上了同样到此忙活工作的田安邦。 他们俩来到了团头湖垂钓。 “我的团队到现在还没商量出头绪。” 曹一方看着远处群山绵延的青黛山影,碧波荡漾的湖面,用力的吸了一口富含负离子的清新空气,只觉得心旷神怡。 但如他这般深入名利场中心的明星,已经不太可能放空身心,安然享受自然界的馈赠了。 他满脑子都是俗世俗事。 “他们觉得我应该做,但不知道该怎么做。老头子你不是也做慈善吗?你说我应该怎么做?” 天气寒冷,田安邦裹了羽绒服,或许近期工作繁忙,老头子越发消瘦,说话都没以前那么中气十足了。 不过也有好处,他现在看起来更像一个德高望重的老教授,而不是没皮没脸的老流氓。 老田微微一笑:“慈善啊,你想不想做?” “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曹一方对垂钓毫无耐心,将鱼线甩到湖里就再也管,他头疼道:“我刚刚说了那一堆你没听进去啊?没那么简单……” “简单点嘛。”田安邦看着远方:“你想不想?” “不想。”曹一方也干脆利落。 “为什么?”老田问。 “我从骨子里就不认同慈善这件事。”曹一方也看着远方,裹紧了大衣,“慈善根本没有什么用,就像是一个为了安抚民心的骗局,甚至现在的慈善本身就是生意。” 老田无与伦比的耐心:“怎么说?” “从经济与效率的角度看,慈善永远不可能做好。” 这是曹一方以前学过的东西,他自然信手拈来:“我们现在身上穿的衣服,从原料到生产,经过了几百道工序,极其精准复杂的合作,这是商业的力量,每个人为了赚钱而达成互助,非常高效,我如果要选择三个人做生意,给他们一百万,看看一年后他们各自盈利多少,我就知道谁更会赚钱,我就把钱给谁……” “慈善不同,你把钱给谁才能起到最大的作用呢?谁也不知道,这件事本身就没有衡量的标准,那些基金会、慈善组织,就算他们不自己瓜分,他们也可以非常随意的花这笔钱,反正不是自己的不心疼,可能有个孩子再没吃的就饿死了,但他拿不到这钱,而另一个仅仅是营养不良,他却拿到了这钱,你还不能说人家做得不对……” “又比方说,同样一千万,投资给一个企业,企业处于盈利的考虑,努力的用好这笔钱,多创造了五百个就业岗位,这算不算好事?而同样的钱,做慈善捐赠,基本上连个水花都看不见就没了。” “你知不知道有些贫困村,明明有脱贫致富的劳动能力,他们却努力的劝说各家各户,混吃等死,为了保住贫困县的名头。” “嚯。”田安邦虽然学的不是社会科学类专业,但好歹是个教授,学问都触类旁通,他当然能从曹一方有限的话里听出更多的含义。 没错,慈善本质上就是没有效率的,同样的一笔钱,用在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