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说起来不长,可是对孤忘尘和蒙小溅二人却是漫长的要命。
医魂这次故意给蒙小溅多留了一些黑心果的药力,蒙小溅这次被折磨的更惨,精神上的折磨,灵魂上的摧残,再一次的双重体验,想想都心里泛酸。
孤忘尘也是焦躁中度过了这三天时间,心底的想法折磨着他无心去修炼,他只想弄清楚心里想要知道的一切,是阴谋还是自己多心。
灵栖居的厅堂里,孤忘尘蒙小溅对峙而坐,厅堂里一股剑拔弩张的味道。
铁球像个小老鼠一样吓得直哆嗦,他两天前就醒来了,仙界炼丹用的灵药可不是吹嘘的,铁球现在除了身体有些消瘦外,基本和普通孩子没什么区别了。
他干枯的身体有了血肉的充盈变得饱满了许多,整个人也变得精神有力了,这和从前那个他是天差地别,六岁了,一米的身高有些过矮了,不过这以后是会再长的。
铁球像小老鼠一样的站在厅堂中间畏畏缩缩劝说道:“蒙姐姐、尘哥哥你们别吵架了行吗?”
蒙小溅疼爱的看了一眼铁球道:“蒙姐姐才没和他吵架么呢,姐姐告诉你啊,以后叫他尘伯伯听见没?他都二十六岁的高龄了,姐姐我才十八岁,你要叫他哥哥那不就显得姐姐和他一样老了吗?”
蒙小溅说完向铁球招了招手,示意铁球来她身边。
铁球怯懦懦的看了一眼孤忘尘,然后才向蒙小溅走去。
孤忘尘此时那张疤脸都有些泛黑了,蒙小溅早上醒来就被他叫到了这里,一早上的询问,蒙小溅没有给他一句有用的话。
蒙小溅说凡脉就是用来炼化吸收灵力的,可是他的却不是蒙小溅所说的那般,蒙小溅说她自己没见过白衣男子的模样,可是这里却是她的独有空间,既然她是这个空间的主人那她怎么会没有见过。
孤忘尘感觉自己明明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中,可是蒙小溅却说自己心里黑暗见谁都是坏人,还说自己以为自己是王爷就了不起了,整天疑神疑鬼看谁都在图谋自己的东西。
一条条的问话被她一条条的奚落反驳,有用的信息一条都没问出来,自己反而因她的话憋了一肚子气,什么尘伯伯,自己真有那么老吗?
气人,实在是气人。
孤忘尘伸手一拍身旁的茶桌,随着蒙小溅与铁球的惊吓他快速起身走到蒙小溅面前,伸手将铁球拨开一米之外,接着低头就向蒙小溅朱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松口直身,他用蔑视的眸光垂看着蒙小溅,嘴中狂妄的对铁球提醒道:“你蒙姐姐是我的媳妇,你要是叫我伯伯那也改口叫她婶婶吧,一个称呼而已,只要别乱了辈分就行。”
随着孤忘尘的说话蒙小溅就气的跳了起来,一边擦着嘴唇一边踮脚直视孤忘尘大声反驳道:“你瞎说什么?谁是你媳妇,你要不要脸,我们只是相互……唔……”
孤忘尘低头再次咬住了蒙小溅的嘴,终止她话语的同时还更加用力的惩罚她,蒙小溅被咬的痛的唔唔直呼。
孤忘尘一直咬着不放,直到看见她眼角都泛出了泪花才将嘴松开,看着被自己咬出深深牙印的红唇,伸手轻轻摸了一下道:“痛是为了让你长点教训,你的嘴就差一把看门锁,今天的惩罚希望你能牢牢记住,有些话动动脑子再说,走吧,我外面还有很多事情要等着处理。”
蒙小溅被孤忘尘三言两语就给说懵了,她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被咬痛的嘴唇,然后喊铁球过来。
孤忘尘将蒙小溅舔舐嘴唇的动作全部看在眼中,那粉嫩嫩的丁香小舌已经尝过几次了,味道很不错,柔柔的、滑滑的,每次的品尝都让人身心荡漾。
蒙小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