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全,大军在后接应,那我们还怕什么?他们若敢反悔,便固守,让他们为今日的无信付出代价。”
“走吧!莫让他们觉得我们怕了他们!此一时彼一时!”
庶俘芈看着一脸无所谓神情的索卢参,心想这终究是气度的差距。眼前这人能够远行十年折返,无论是见识还是能力,都远非自己能比。
想来也是,以这样人物的脾气,岂能甘愿被人俘获?庶俘芈想,这还真是此一时彼一时,这种人哪里会怕那些胡人?
于是点点头,冲着后面还在警戒的人呼啸一声,那些人便拨马折返。
回到位于山坡上的车阵营地,被赎回来的人正在装填火枪,行动有秩。
庶俘芈看到了不少高鼻梁、深眼眶、头发蜷曲的人,甚至还有一人等到索卢参回来后用有些古怪的口音叫了声先生,然后称呼庶俘芈为同志。
看到庶俘芈有些惊奇,索卢参笑道:“天帝之下,人皆平等。这天下天志不变,也就那么回事。咱们四境之内各国的墨者都有,万里之外的墨者有什么惊奇的?”
庶俘芈挠挠头,笑道:“之前倒不惊奇。赵人、魏人、越人,模样都一样。这忽然有个长得不一样的,不免惊奇。”
索卢参淡然道:“这有什么?我在那里也开办学园传授墨家道义,在数万里之外,这样模样的墨者有的是。天志就是天志,天之下都适用的,总不能说这里勾三股四弦五,跑到万里之外就弦六了?”
“我这走了一圈,看了那么多邦国,心头更信巨子之言:天志可知、可悟、可推、适用且永恒。换个头发、换个鼻子,还不是一样的贵族、奴隶、国人、战争、冶铜、冶铁、利益、私心、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