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诸如武装殖民、开拓南方、营造货船之类的项目,则是放的很开,允许外部资本的介入,单靠墨家的钱也不足以做成极大的规模。
若以资本而论,墨家算是如今天下最大的资本家,其余豪商也不过如此,依附生存。
正如当初说起塞北草原的事,解决的本质问题是诸夏如何一样,南方诸如珠江等地因为制糖业而逐渐发展起来、武装殖民的地方,再怎么样只要中原的事解决了,那里也一样可以归于版图,因此那边墨家放任商人投入。
商队、货船、城邑、土地这些都是暴利之物,而这些暴利之物又让墨家吸引了更多的天下豪商靠近,用他们的钱投入开发南方,每年获利十余万的大商人极多。
泗上之地这些大商人就算想要染指也无能力,一则管理森严,二则人口尚且不足,三则制度政策不能让他们毫无下限的谋利,这是墨家的根基之地。
中山国那边,依旧有利可图,而且资本介入的越深,将来变革的时候就越容易接受一些东西。
特许的垄断专营,正是资本抱团取利的最受欢迎的方式。
既然以推翻贵族封建制度为第一要务,那么大商人这个阶层也是一个需要争取和合作的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