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个你?”
公造冶扬起头长长地吸了一口,苦笑道“我知道,我明白,我懂。可我就是不快意。”
孟胜轻声道“此事总会有个说法。适的来信你也看了。若是不能阵中俘获田庆田午,诛不义令一发,即便田庆田午逃亡东海小岛,我们也必然将其抓获。”
“临淄虽大,挥汗如雨,城墙数丈,可在我等眼中,却也不是攻不破!”
“如今第一要紧之事,便是芦花所说的大军移营、安抚妇女、运输石灰、烈酒、粮食、棉布等事。此事尚需你来主持,不可因怒而废义。”
“子墨子言各行其责、各善其长。适也说,术业专攻。芦花久随适,又学于长桑君,疫病之事,必须要听她的。”
公造冶点头道“你说得对。但我明日还是要领一师,直奔曲阜。走大路,广派斥候,不追田庆。”
孟胜点点头,表示明白,公造冶是准备带兵走另一条路直扑曲阜,逼鲁侯不要借粮给田庆大军,这件事彭城那边已经派人在路上,但是大军必要携此次南济水大胜之威、武城被屠之惨屯兵曲阜,让鲁侯表一个态。
孟胜最怕的就是公造冶心中的豪侠气胜过了这些年墨家看重的纪律,见公造冶这样说,他虽然同意这做法,但却依旧表示道“此事可行。但这件事,要我领军。你应该留在这里。如果你不同意,我将召开会议强行通过此事的决议,我怕你的愤怒坏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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