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选择了保持阵型不变维持建制,只用少数勇士反冲击。
厮杀之下,已经来不及抛出铁雷,只有一些人受了伤或是无力再战之后,才会点燃身上的引线和那些人同归于尽。
旅代表不知道自己杀了几个人了,他的左臂被刺穿,身边堆叠着一层齐人的尸体,还有七八个着甲的贵族。
身边的伙伴同志一个个倒下,他已经脱力,齐军的第一波冲击已经撑不住了,摇摇欲坠。
右手的剑上已满是缺口,他的手已经提不起剑,看着对面的几个齐人贵族恐慌的眼神,心中竟是无比快意。
求义得义、求仁得仁,死得其所,无所憾。
一道闪电照亮了他的眼前,沉重的雨点终于落在了他的头顶,他能感觉到头顶被重重地砸了一下。
“下雨了。”
旅代表满是黑灰和血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对面杀红了眼的齐人贵族又逼了上了,他扔掉了铁剑,用残存的右手想要点燃身上的铁雷,却发现身上缠绕的火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血浸湿熄灭了。
看着越发靠近的齐人贵族,他蹲下身子,想要摸起自己扔掉的剑,他知道这时候自己已经无力再战,可他不想死之前手里竟没有了武器。
雨已经下了,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阵型还完整、士卒还振奋,他觉得自己已经达成了自己的义。
可是弯下腰的时候,却发现那原本轻便的铁剑竟是如此的沉重,怎么也不能拾起。
对面的齐人贵族靠的愈发的近,长戈已经近在咫尺,脱力的旅代表却怎么也拿不起铁剑。
于是他用最后的力气,抓了一把浸润了鲜血的沙土,站起身子。
对面贵族的戈已经劈下,他费力地举起右手,将手中攥着的沙土砸向了齐人贵族的脸,然后长戈划过了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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