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要平等,女子最好的工作就是做医者、教师、会计之类,而且即便做了教师,也自然想要留在沛邑彭城这样的大城。是以这几座大城,奇女子极多,这是难的。”
“至于巴蜀、南郑、赵塞、越地、淮北……终究还是缺的,可您也未必让她去。她又不是墨者,一些为利天下而强制的命令又管束不到她,总也不能非让她去。”
甘德微惊,心道不到三十年时间,泗上的识字之人竟然如此之多?原本能够识字的,便可为士,这泗上竟然算作是人人为士了?
惊讶之余,便笑道:“若是我能够养活了她,也不是想让她去做事的。她倒是总读你们泗上的一些书,并不愿意在家中,至于到底做什么,去了之后再说。”
他盘算了一下,自己在家中苦学,祖上传下来的一些东西,可以献出去换钱,也可以让更多的人学,所得应该不少。泗上向来财大气粗,尤其是在学问和知识方面,他也有所耳闻,据说四年前他很关注的那个关于“天下之中”的反天命学说的女子被奖励了不少钱,这是他的妻子告诉他的,他当时还不相信那个数字。
自己这些年又编写了一本《星图表》、一本《岁星经》、一本《天文星占》,这都是他引以为傲的学问,自己又向来自信,自信泗上之外天下天文畴人第一便是自己,只要问清楚了什么可以得到钱、钱足够养活他和家人,那便足够下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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