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的,应该向东,这在于咱们内部,称之为‘在’,或者叫迂古不化的教条。”
“就像是子墨子说的,舜之政,于当时是善政,但于此时便不是;如禹之治水,于当时是天下第一要务,于此时却不是。”
“这其中的思辨,就在于我们的目的是什么。非攻是目的?还是手段?我们必须要搞清楚,我们的目的是利万民、利天下,非攻只是一种手段。”
“你们也知道,巨子和非攻立国的迂古派一直以来进行着斗争,这是大是大非的问题,不可以轻视。”
说到这里,这一次在郑国活动的纲领问题其实已经引了出来。
墨家的内部斗争是半公开的,关于非攻到底是目的还是手段之类问题的争论从墨子去世之后就一直在争论,一直到适成为巨子后的两三年这才算是争论出了结果。
非攻立国派如今已经基本靠边站了,更为非攻一派的纯粹非攻和平止战派更是基本上淡出了墨家的政治活动。
这一次对于郑国的非攻宣言,便必须要和参与的众人讲清楚,在路线问题上不至于出现疑惑和不解。
主持会议的墨者接着说道:“在之前,中央派人前来郑,探讨加入非攻同盟的事,其前提就是郑国必须要进行变革,使得民众得利,唯有如此咱们墨家才可以援助郑国,非攻止战才是对民众有利的。”
“若非攻是目的而非手段,那么也就没有必要非要郑君进行变法变革。”
“正因为非攻是利万民利天下的手段之一,所以我们在之前才没有接受郑君守城的虎符。”
“现在郑国是守还是不守?不在于我们,而在于郑君和一众贵族。”
“我们应该站在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这件事?诸位同志,我们需要思考一下昔年子墨子、子禽子、适子守商丘之事,我们怎么做才能够最大程度地利郑之万民,这也就不是一个难以解决不知所措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