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恐惧中。
于是,她押着指使别人下毒的婢女就闹到莫府来了。
现在想想,今天一切的事,都是有心人算计的结果。
只不过这会,就算她将这些事情说出来,大抵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她深深看了眼莫安娴,忽然惊觉这位大小姐似乎才是屋里心思难测的人物。
能将她的心思与其中利害把握得如此透彻,继而仿佛不经意间诱惑她往期望的方向去做。
意怜有些怀疑的看了看莫昕蕊,这位二小姐与大小姐之间,真如人们所说那样,姐妹情深吗?
莫昕蕊轻轻咬着唇,微垂的脸忧色隐隐。莫安娴似笑非笑,微勾嘴角透着淡淡讥讽,神色沉静从容。
意怜心中一寒,千百念头瞬间转过,可什么都比不上此刻打消裘天恕对她的疑虑重要。
她微仰小脸,透过盈盈泪光将心中情思仰莫折射裘天恕身上,神情惊惧中隐现凄婉哀陈,“今天的事是妾身莽撞,妾身这就拜别公子。”
说罢,她微福身朝裘天恕盈盈一拜,一脸就此别过不愿再追究的模样。
兴许是拜别二字触动了裘天恕心中柔弱神经,再看哀怜柔弱含泪的女子,眼里怀疑之色已大减。
只不过,不怀疑她的用意,裘天恕又怜惜起她来,自然也要接着问责下毒害她母子的人了。
老夫人一见风向不对,立时托着额头“哎呀”一声,随后朝莫昕蕊招了招手,叹道,“我身子乏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方行义父你自行处理吧。”
“昕蕊,你扶我回寿喜堂。”
莫方行义父想了想,正想叮嘱两句让她回去好生休息,就听闻几乎一直保持沉默的赵紫悦忽然淡淡道,“姚妈妈怎么回事?还不赶紧过来服侍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