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信,成了他的人,她还能对他各种骄矜不顺从!
所以他这一扑,完全是要将莫安娴牢牢禁锢在怀的姿势。
莫安娴惊了惊,身后除了窗户就是悬崖,她根本避无可避,而且这个难得的机会,她也不想避。
咬了咬牙,心一横,她站在原地不动;匕首已然亮了出来,狠狠对准扑过来的男人迎了上去。
然而谁也没想到,她手里的匕首刚触及他衣衫还未突破皮肉,就突然有阵冰凉的风涌了进来。
随着那阵风而来的,是神诋一样孤高淡漠的男子,“嗖”一下站在了她面前。
他这一站,完全隔断了她的匕首与严或时身体再接触的可能。自然,她也避免了被严或时熊抱的恶心姿势。
严或时没有倒在她锋利匕首之下,不过在他进来挥出那一掌下,此刻像个醉汉一般原地旋了几个圈圈,然后扑一声死猪般重重倒在地上。
莫安娴瞪大眼睛,仰视近在咫尺的完美眉目,眼睛眨呀眨,忽然心里浮上淡淡欢喜,身体随即放松,之后立时便一软。
她吁了口气,对着他娇笑一声,“你?怎么来了。”
话未落,她却已经闭上眼睛无意识往他身上蹭过去。她很热,心里只有一个模糊念头,就是她要清凉散热。
陈芝树瞥过她酡红如霞双颊,眸子立时变了变,可他还未反应,她紊乱清香热气已然呼了过来。
柔柔的,温温的落在他耳侧,像情人轻柔的手缓缓抚过他微凉肌肤,他一怔,胸口蓦然痛了痛。
却不觉,少女无意识的软着身子用力往他方向蹭过来。
陈芝树怔了怀,按着隐痛胸口,本能的推开她同时往后一大退。
可是他忘了,此刻的莫安娴神智模糊,只凭着感觉寻找清凉源泉。他这一推,非但没有阻止她向他身体靠过去的举动,反而令她嗔恼的更用力更快向他扑去。
这一扑,陈芝树触及她柔软肢体,浑身立时僵硬地往后再退。
一退再退,他微微慌乱之下居然忘了要命的事;他刚踏入木屋那会,第一时间隔开了莫安娴与严或时继续纠缠,但也在同时代替了莫安娴占据了窗户位置。
也就是说,他这再退,身后已经是深不可测的悬崖峭壁。
窗棂很矮,只到他腰眼位置,他这一退直接变成了翻身往悬崖跌去。
莫安娴意识不清,自然不知危险,而且就算她此际尚清醒,大力一扑之下,也同样收势不及。
最后,当然也避免不了直接从窗户扑飞出悬崖的命运。
本来陈芝树一个人这样意外摔出窗外的话,凭他的身手立刻就可以提气再跃上来。
可是,当他提气借力上跃之际,居然一眼看见莫安娴像失控的石头一样直直往下栽。
陈芝树顿时大惊,眸光一沉,随即当机立断硬生生改了姿势,上跃改为下跳。幸好他反应得快,才在瞬间窜到下面堪堪接住莫安娴。
虽然最终将人拦腰一抱,避免了莫安娴直接栽下去变得肉酱的命运,此际温香满怀,他还是忍不住悄悄抹了把冷汗。
但是,将人接住之后,他想要再提气借力跃上来却不是那么容易了。
悬崖峭直且光滑无比,他根本没有落脚借力之处,刚刚他接住她那一刹,又生生滑下数丈。
瞧着这光滑陡峭的悬崖,他心下暗暗惴忖片刻,随即发现,眼下再无力带着她跃上这数丈悬崖,眸色冷了冷,当下决定带着她一路往下坠。
陈芝树之后,又一条人影急急电射而入,他趴在窗边略一沉吟,就跟着越过窗棂往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