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另外一只手,突然狠狠的往她胸前最娇嫩柔软处使劲一拧。
素卿当即痛得脸色发白,可她只能拼命咬着嘴唇将痛陈与恶心压下去。
因为她表现得越害怕越痛苦,他就会折腾得越欢。
她暗中咬了咬牙,告诫自己一定千万要忍耐住,这种日子,她很快就不用再忍受了。
然而她的隐忍与极力压抑的平静,并不能让身后那人满意,他似是皱了皱眉,一手仍旧扼着她咽喉;另一只手倒是松开了一下,不过下一瞬却立即又覆上了素卿另外的绵软丰满,这回他用力不是拧,而是残忍的一下比一下用力往外拉扯。
素卿甚至能感觉她自己身体的皮肉血管,都随着他凶残的动作渐渐脱离自己身体……。
她闭上眼睛,木然承受着那只令人恶心的透着尿骚味的手凶残折磨,钻心的疼痛到了极点,她就可以麻木当作不痛了。
那凶残要命的拉扯动作仍旧一下一下持续着,直到慢慢有血滴从衣衫渗出往下滴落,他才冷笑着住了手。
这个时候,素卿甚至连一丝痛苦害怕都不能表现出来,只能默默吸口气,努力做出平常的姿态,“方爷你就是信不过我,难道还信不过方妈妈吗?”
脖子那令人几乎窒息透不过气的困扼一松,素卿立时低下头去,“方爷不在的时候,我一向深居简出,若你还怀疑的话,不如现在就找方妈妈问上一问。”
方同拿手帕擦了擦手,这才微微笑着从她身后走到房中桌子旁坐下,“我不是不相信,我就是随口问问。”
素卿看见他笑眯眯的样子,心头不禁轻轻颤了颤。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他笑起来比不笑的时候,手段更令人忍受不了。
她垂头,对自己身上淌血的疼痛浑然不觉般,殷勤的冲了热茶又吹至温度刚好,才温柔笑着双手递了杯子过去,“方爷请用茶。”
方同既不接也不说话,就仰头斜着眼看她,目光从她柔美的脸庞慢慢往下滑,一直到她胸前渗血衣衫处,才打转凝了凝。
素卿暗下咬了咬牙,将杯子放下,随后跪着将滚烫的茶壶顶在脑袋上。
含泪低泣,“方爷,我没有说谎,我确实没有主动勾引任何男人,更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方同眯着眼缝,嘿嘿笑了笑,素卿跪得笔直的身子一动不动,“那个断臂小子……一天夜里闯入我闺房,非逼我从了他。”
“我不从,他就拿剑指着我,”方同挑着眉毛,斜来的眼睛冷光闪烁,“后来我拼死不从,说我已经是方爷你的人,他恼怒之下还拿剑在我身上划了两剑……”
“后来他去找了方妈妈要赎我出去,”素卿泪眼朦胧,将她柔美的脸蛋衬得越发陈陈可怜,“方妈妈自是不肯,他却折回头放言让我等着,说是一定会赎我出去,就肯定说到做到。”
方同握着她葱白的手,缓缓抬了起来,还十分温柔细致的慢慢将她袖子往上捊,“你没骗我?”
素卿忍住恐惧,努力做出柔弱可怜姿态,“方爷你就是我的再生恩人,你好吃好住的供着我,我干嘛跟他一个冰冷得木头似的小子。”
“对呀,你还知道我在你身上砸了大把银子,”方同温柔的朝她伤痕累累手臂吹了吹,还露出十分怜惜的眼神看着她,然后拿下她头顶上的滚烫茶壶,却一下一下如同烫贴起皱的衣裳一样,往她无一寸完好肌肤的手臂上很认真的烫来烫去。
“要是让我知道你说的有一个字不实,以后爷我多的是让你享受不尽的乐子。”
他说得温柔,眼神也温柔,手上动作更是轻柔,素卿眼里泪水眨来泛去,硬是忍着不敢落下一滴,牙关紧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