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之后,才拍了拍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他也是你能评说的,少在这惹事,若是连累了我们,谁也没有好果子吃。”
“就是就是。”另外几个怕死的也立时齐声起哄,“来,大家吃菜吃菜。”
张广这会已经完全没了食欲,虽然食物还是通过筷子有一柱没一柱的往嘴巴里送,可他现在已经完全食不知味了。
只紧皱着眉头,竖起耳朵想听听这些市井无赖到底还会怎样抵毁他们张家。
“我说,你们还不知道吧?”几杯烧酒下肚,有人又开始管不住自己口舌了,“那天宴会的时候,那家千金可做了件事,要令那位钟情的姑娘当众出糗呢。”
“谁知结果反而……啧啧……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那人摇头晃脑,一脸不胜唏嘘之样。
与他同桌之人看着只胡闹着哄笑一声,各自眼神心领神会的交换着,便对这事揭过不提了。可隔了邻桌的张广,却听得心头火气蹭蹭直冒了。
脑海里一下就回想起那天宴会的事情来,那一回他想吓唬教训莫安娴一番,最后却反而被逼着落了面子,自己还被陈芝树逼得脸色发青……。
辗转想了想,张广心里越发意难平。
举着杯子沉吟了一会,眼里闪过一抹狠厉之色,一会忍不住低声喃喃道,“真是该死,抢了本该属于小妹的亲事,又辱及张家。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解决这个麻烦。”
这一天,纪媛偶然路过美玉阁,想着进去买块羊脂白玉重新打块玉佩。
没想到,她才刚刚走到美玉阁附近,正巧看见一个年轻姑娘笑容满面的从里面走出来。
她一边说一边往外走,神情看着甚是高兴,“今天买到这块和田玉真不错,我明天得让人给雕刻成……”然而,她话没说完,脚下也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竟然一跤跌在了门槛上。
她旁边倒是有个丫环跟着,不过她这绊倒实是意外,猝不及防之下,那丫环只来得及惊惶失措的张嘴“啊”一声。
待那丫环慌张俯身去扶时,那姑娘也不知被磕到了哪里,竟一时疼得站不起来。
纪媛这时看出不对劲,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赶了过来,皱着眉头对着那丫环隐含凌厉道,“你先松手,别用力拽她。”
那丫环一怔,抬头一看,是个陌生姑娘,看着虽然冷清严厉;然她却不知怎的心里一紧,手劲却听话的松了不少。
纪媛仔细的看了看那被摔倒的姑娘,这才招呼自己的丫环一齐扶起那姑娘。
“珠儿,你仔细些,别碰着她肚子。”纪媛又看了眼另外那个丫环,目光却是凝向那摔倒姑娘的裙摆下,“姑娘,你家小姐的马车可在附近?”
那丫环立时点头,“在,就在附近。”
纪媛借着扶起那姑娘的时候,巧妙的搭上了那姑娘手腕,仿佛不经意下意识搀扶的动作,实际却是给那姑娘把脉。
见那丫环点头,略一思索,便道,“那大家小心些把这位姑娘先扶到马车上去,嗯,记得一定要避免再碰到她肚子。”
那姑娘此际正疼得小脸发白,可一再听闻她叮嘱小心避开她肚子,顿时咬着嘴唇,顾不得疼痛将心头疑惑问了出来,“请问这位姑娘是不是习过医术?”
纪媛想了一下,才点头道,“我是大夫。”
那姑娘闻言,顿时激动得有如溺水的人突然看见救命稻草一样,顾不上小腹疼痛,激动的扑过来握住纪媛双手,“大夫,我、我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妥?”
不然,也不会摔一跤她就疼成这样,现在还疼得连腰也直不起来;况且,若不是有什么不妥,这大夫也不会一直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