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拦得住他。
“我可不敢管张三公子的闲事,”既然两人注定结仇,莫少轩忽略他眼中警告凶光,倒再也不惧他,反而一再的点明张广身份,目的就是提醒张广行事要顾忌一些。就算不给人家偿命,最起码也得赔笔银子给人家,“不过,这闲事我不敢管,自有敢管的人在。”
张广一怔,皱着眉头抬眼往人群外掠了掠,就见一队身穿制服的衙差急急忙忙奔了过来。
他恨恨瞪了眼莫少轩,抿着唇也不说话了,就黑着脸挺直腰杆站在原地等着衙差过来。
最后,衙差当然是将张广与那妇人一同带回衙门。
莫少轩见没有他的事,自然拍拍手回家去了。
半个时辰后,张广便毫发无损的走出衙门,然后昂然自傲的回府。
只不过,在他踏出衙门之后,还是忍不住站在高处往城南某处掠了掠,“莫少轩,我们之间的事没完。”
因为这一出意外,张广深知自己被撞飞那几粒药丸,绝对无望再寻回来了。
想起自己刚刚在衙门里的晦气事,再想想自己花了几万两银子才买来的灵药就这样不翼而飞,再想想自己又得另外再花一大笔钱才能买到灵药;又想起自己之前被逼在莫府外跪了几天的事,他的心情此刻简直糟糕到极点。
而对莫少轩那种愤怒怨恨,也同时达到了极点。
这种种坏情绪直接影响到了他的胃口,以至回府后用晚膳,他根本连两口饭也吃不下去。
这些日子以来,张夫人怕他想不开,虽说不至于时时刻刻都待在身边看着这个儿子。但基本上,张广用膳都是跟她在一块。
眼下张夫人看见他只挟了两柱菜就搁下碗筷,心里就不禁咯噔一下紧张起来。
连忙柔声小心翼翼问道,“广儿怎么了这些菜不合你口味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再重新给你煮。”
张广摇了摇头,暗下琢磨着买药丸的事,心里正烦着,哪有兴趣吃饭。
“我饱了,娘你慢慢吃。”
说罢,他就起身走出饭厅往自己**的院子而去。
张夫人倒是想叫住他身边的小厮询问两句,奈何那小厮是个十分机灵的,在张广起身的时候就立时上前侍侯着一同走了。
“这孩子,”张夫人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一脸无奈的叹息着,再看满桌色香味俱全的菜,却一点食欲也没有了,“什么时候才不用人操心。”
张广装着心事,回到自己**的院子,立刻就翻找起平日积蓄下来的银两。
翌日一早,早膳的时候,也是胡乱的心不在焉的吃了几口便搁下碗筷,然后匆匆出府去了。
张夫人看着他急切的模样,心里又担忧又疑惑,唤了他院子里侍侯的人来问话,却谁也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再说张广拿了一叠银票就直奔京城的凌风阁而去,他之前那几粒药丸便是在凌风阁所购的。
说起这凌风阁,在京城也算是家喻户晓的存在,然而谁也不知这凌风阁幕后老板所在。
它的特别神秘之处在于,大家都听过这个名字,也知道它是做各种神秘的生意,然却没有人确定它真正所在,更不知背后是谁在经营它。
张广眼下能够顺利的再次找上凌风阁,自然是有人指引的。
在一间算得上雅致却空旷的房间里,一面大大的四季花鸟,这银子本就花了三四万两。
而眼下,屏风里面那个人一张嘴一支笔就将他几万两银子搜刮了去。
想到这事,张广就无比的心疼肉痛。
但为了那东西,再肉痛这几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