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拒绝配合,好羞辱纪媛一番的。
然而,一连几天,人家愣是连提也没有提起他一下,就是他的妹妹也没有前来关怀他。
被冷落了几天的张广,心里开始不是滋味了。第五天同样时辰,他知道纪媛又来了。
张广忐忑在暗中摇摆想着,假如今天纪媛来他面前说教的话,他就稍稍给那个女人留点面子好了。
可是,令张广失望的是,纪媛来了,又似一阵清风般走了。
自始至终,都没人提起他半句。
所有人,似乎都已经将他遗忘了一样。
第六天,滋生出自暴自弃阴戾情绪的张广,终于再次瘾症发作。
不过这一次与之前都不同的是,没有人提前拿铁链将他锁起来,只是将他关在了空荡荡的屋子里。
“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张广捧着疼痛得欲要裂开的脑袋,跌跌撞撞到了门边,一边撞门一边狂乱的怒吼,“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可惜,除了被他撞得“呯呯”作响的巨大回声不停的在屋子里震荡外,并没有任何人理会他。
那扇门是加厚特制铁门,倒不惧他用蛮力这么撞。
过了好一会,他暴怒又歇斯底的吼叫声渐渐嘶哑下去,君莫问才敢靠近门边。
不过,她看着神情冷清的纪媛,仍旧心有余悸,“纪大夫,我三哥他会不会已经伤了自己”
纪媛淡淡看她一眼,“张小姐,这是肯定的。”
平日你们事前拿铁链将他锁起来,不就是防着他发作的时候自残吗
君莫问心下不安了,“那现在,我们可以开门进去了吧”
纪媛没有答她,而是往后招了招手,“将熬好的药端过来。”
君莫问见状,将心头激动情绪沉淀了一下,才缓缓打开门。不过她并不敢立刻就大大咧咧将门全开了进去,而是开了细缝先谨慎的探了脑袋,“三哥我要进去了,你还好吧”
可千万别在神智不清时已经弄到自己伤痕累累。
张广能好吗
自然坏得不能再坏,不过这会他的理智也算回笼了一些,倒是听出是君莫问的声音。
他乏力的歪坐地上,并没有搭理君莫问。
君莫问听着里面平静,便捏着嗓子缓缓将门开大了。
张广还是没有反应,甚至连眼皮也没有动一下。
君莫问一眼望见他虚弱苍白面额被虚汗乱发尽掩,就不禁心中又愧疚又发疼。
她探脚往里,又走了几步,“三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纪媛这时,也跟在她身后走了进来。
原本看似虚弱如死的张广,却在听闻纪媛的脚步声时,嘴角突然扯出一丝狠戾的残酷笑意来。
他身上没有流露出丝毫杀气,而依他此刻虚弱乏力的模样,按道理,不管是君莫问还是纪媛对他都该没有什么防备。
张广闭着眼睛,在心里默数着纪媛靠近的脚步。
一、二、三八、九、十,心里一声得意冷笑,就是现在。
双目睁开,双掌骤然抬起朝纪媛发难。
只可惜,他懂得用假像迷惑别人,别人也能同样对他。
君莫问与纪媛表面上看对他没有丝毫防备,可心里,不管是谁都没有对他放松警惕。
君莫问深深领教过他瘾症发作时的颠狂失控,而纪媛作为一个医术极好的大夫,从她数年前偷偷研究寒石散的时候起,就无比细致的了解过一旦成瘾发作会有什么症状。
张广刚才看似已经发作完毕,可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