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疯涨?鸟窝也胜过了燕窝?”陈芝树正得意时,耳边,忽然飘来一道满是困惑的嗓音,回过头去就看到那人薄唇微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陈芝树,微微抽了抽嘴角,虽然鸟窝燕窝本是同根生,可是,那毕竟是远亲了!
“看来在下也有必要去抢一点鸟窝!以备不时之需。”心思转动之间,耳边,再次传来那人自言自语的嗓音,满满的,都是认真。
陈芝树瞬间满头黑线,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
“你可真有做奸商的潜质!”
闻言,那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银光闪闪的华衣,微微一笑。
“都说黄金好,可是在下却以为……”
“还是银子好,是不是啊?”未等那人说完,陈芝树白眼一翻,很是不客气的打断,一副阴阳怪气的口吻。
“姑娘果然冰雪聪明!”那人,却也不恼,微微一笑,不吝称赞。
“哼!”
回应他的,是一声冷哼,外加一股凉风,树叶震颤了几下,眼前,已不见了陈芝树的身影。
银面男子,缓缓勾唇,微微一笑,眼底流转的光芒,几分玩味,几分兴致。
翌日,天刚破晓,镇国公府内,便传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将正在好梦的丞相惊醒。
“这是哪个混蛋一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一声怒吼,从如夫人的院子里面传出,惊得一众下人,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全都哑巴了?这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
“回、回相爷,好像是六小姐房中传出的……”一家仆,颤巍巍的开口,额头冷汗沁沁。
“没有一个省心的!”陈靖宇面色铁青,低咒一声,穿衣下床。
凌雪阁中,一片混乱。
陈凌雪,披头散发,情绪激动,双手死死的抓着锦被,包裹着自己的身子,一边闭着眼睛放声尖叫,仿佛,受到了某种巨大的刺激。
而,房间的地板上,躺着个面目全非的男人,那衣衫凌乱的样子,只能用四字形容:衣不蔽体!
这,大清早的,六小姐的香闺中,出现个男人?呃……
“哎呦喂……我的骨头呀……我的腰呀……”
那个已经看不出脸和鼻子的男人,蜷缩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哀嚎着,狼狈至极!
当一身怒气冲冲的陈靖宇赶到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顿时傻眼。
这……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奴才这么大胆?
“啊啊啊啊——”还未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又是一道凄厉的嗓音传来,带着几分苍老。
陈靖宇的眉头,狠狠的跳了几下,还未等他开口去问,门外,便慌慌张张跑来一人。
“相爷……不好了!老夫人……老夫人晕倒了……”
那家丁,神色惊恐,脸色发白,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陈靖宇一声暴喝,头顶,都快要生烟了!
“回、回相爷……老夫人的房中出现了大量毒蛇毒蝎子毒蜘蛛毒蛤蟆……”那人目光飘忽,眼神闪烁,越往下说,身子抖的越厉害。
未等他说完,陈靖宇便一脚将他踹开,拔腿便朝镇国公夫人居住的院子跑去。
他人才刚到老夫人的院子外面,又是一道慌慌张张的呼喊声传来。
“相爷不好了……夫人被发现掉茅房里了……”
“……”
往日里高不可攀的镇国公府,此刻,只能用,乌烟瘴气,鸡飞狗跳来形容啦!
同一时间